藝術家?藝術愛好者?畫廊老板還是收藏家?藝術角色里你到底有哪些料?聽聽我們對各路人物的采訪,看他們的故事會對你有何啟發。
畫廊老板or經紀人
先看看香格納老板Lorenz和北京現在畫廊的總監黃燎原先生的故事與建議,或許能對你有啟發。
絕招:一、為每個藝術家開個檔案。二、與藏家簽訂“不賣”協議書。三、把炒家拖入黑名單。
{Profile}:Lorenz,瑞士人,1988年初來上海,在上海復旦大學學中國當代史,隨后去香港經營畫廊。1995年重回上海,在波特曼酒店創辦香格納畫廊,成為上海當代藝術圈內重中之重的角色。香格納畫廊現今在上海共設有三個展館。
拍賣行對香格納畫廊代理的作品的“垂青”,往往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即便是2007年拍賣行最火爆的時候,Lorenz也堅持,“我們同拍賣行的理念是不一致的。我們更傾向于把作品賣給真正喜歡它的人,所謂的終極收藏家。”為了防止作品快速地在市場上流通,香格納會針對某些畫家的作品,同藏家簽訂協議,至少在兩年內不將作品轉賣他人。
“但協議只能是一種承諾,我們無法強制約束別人,甚至不能設違約金。去年有位畫家的畫,被人買了去,也和我們簽了協議,但不到2個月就賣掉了。”對這樣的人,香格納的做法是,“拖入我們的黑名單!”
“我佷欣賞‘買得起的藝術節’,這活動能告訴天下人:中國的藝術市場上,不只有那些令我哭笑不得的炒家,也有真正喜歡畫的人。這類活動的意義也在于,能讓‘真正喜歡畫卻往往買不起的人’好好享受一把。”
十多年前,瑞士人Lorenz在波特曼酒店二樓初開香格納畫廊,朋友都不看好他,“一定活不下去。”十年后,看看Lorenz所代理的畫家名單吧:趙半狄、丁乙、薛松、徐震……中國當代藝術若少了這批人,怕會蒼白不少。能成功地與市場上的心浮氣躁、急功近利過招,不僅活下來,還活得漂亮,Lorenz還真有些獨門秘笈呢!
香格納畫廊為每一位簽約藝術家準備了一份電子檔案,記錄藝術家的創作、參展、獲獎等情況。如今,有4名員工天天更新這些電子檔案,成了個龐大的數據庫。Lorenz說,“這種檔案不僅方便畫廊,能更好地把握藝術家的發展方向,同時,也有利于給藏家一個較為合理的建設性意見,是畫廊在培養固定藏家時所采取的一種良好的舉措。”采訪/施雯
{Profile}:黃燎原,北京現在畫廊總監。曾經策劃過2004年賀蘭山中國搖滾音樂節,那一次是中國搖滾第一次沒有賠本的音樂節。之后,他暫時放下演出,做起了藝術策展人,開起了畫廊。
黃燎原所經營的現在畫廊在北京和上海都有空間。他覺得在收藏行為中要有一個導向,那就是最重要的就是要喜歡。不一定買得起的都是好東西。3萬的可能以后就會飚到30萬,而800元的也可能幾年后還是800元。“所以說做這個買得起的藝術節,很考驗策劃人,既要想持續做下去,又要買得起,還得要讓畫作有升值空間。”
在黃燎原看來,收藏一件作品,主要應該看看策展的畫廊,因為好的畫廊有不斷推廣的能力,他們會不遺余力地把展出的作品不斷地推向國際,選擇一個什么樣的畫廊,就預示著選擇一個什么樣的升值空間。
對于那些有些投資目的的人,黃燎原建議,不妨事先去考察他的背景,跟什么樣的拍賣行合作,有過什么樣的收藏記錄。很多人是虛假的投資,所以你自己要在眾說紛紜中有個判斷,自己真正喜歡那幅作品,就可以收藏了。否則就是趕鴨子上架。
除了喜歡,黃燎原一直強調的是,藝術品也算是奢侈品,不要太沖動,要學會慢熱。出于對藝術市場的尊重,現在畫廊如今在賣畫時基本上會跟買家簽一個五年的協議,保證一個藝術家作品市場的良性循環。對于那些短線的收藏者,現在是不會賣給他的。
做得時間長了,對于短線的收藏者,黃燎原是可以看得出來的:“現在的二級市場,也就是拍賣行,泡沫可能多一些,價位太高,收藏者接受不了。但對于畫廊這個一級市場來說,問題不大。”采訪/海杰
愛好者的養成游戲
你必須認真地走過的三階段:A是Appreciation,即“欣賞”,B是Buying,即“購買”,C是Collecting,即“收藏”。
{Profile}靳羽西,終極收藏家,收藏的藝術品種類廣泛,包括畫、家具、木化玉等。自2007年起贊助舉辦“靳羽西中國新銳畫家大獎”,扶持1975年后出生的新銳藝術家。
2007年起,靳羽西的“羽西之家”舉辦了“靳羽西中國新銳畫家大獎”,向所有出生于1975年以后的年輕畫家開放。辦這個活動,一方面是為了紀念其父——著名的“嶺南派”畫家靳永年的辭世,另一個重要原因是,羽西認識到,“年輕畫家中埋藏著巨大的潛力,大獎能鼓勵新銳畫家追尋自己的夢想,讓更多人能看到和認可他們的出眾才華。”
看靳羽西對待藝術收藏和新銳藝術家的態度,恰與“買得起的藝術節”力推的觀念不謀而合。她很愛畫,現在北京和上海的家里收著陳江洪、葉紅杏、鄒濤、陶大珉、田子仲、林海榮、楊東苗、曲木子……很多當代藝術家的畫。但她總是對媒體強調:“關于藝術品的收藏我可以說很多的,只是你們不要問我藝術品的投資的問題。”因為羽西認為收藏和投資的態度是迥然不同的,“看你是喜歡藝術品本身,還是喜歡藝術品能換成的錢。”
羽西家中所有的藝術品都是最愛,“我愛它們,根本想不到有一天我要把它們賣給什么別的人。我那些懂投資的朋友每次來到我家總會告訴我說,這個已經漲了50%,或者這個現在double也買不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是 ‘無所求而自得’,是我的眼光和品味在幫我賺錢。”因此,對有心收藏藝術品的,她的建議是:“從你的心出發,不要從錢包出發。”采訪/施雯
{Profile}陳楠,法國駐滬領事館工作人員。
陳楠在法國駐滬領事館工作,平時恰是負責文化交流,也組織一些展覽,這令他有很多機會和藝術家朋友們聚在一起吃飯喝酒。如果看見誰創作了好的作品,他就會去收,但就是玩玩,不是刻意的。七八年來,陳楠斷斷續續收藏的油畫原作和版畫作品不下20件。每件均價差不多在兩三萬左右,有些會更高一些。這些作品現在都放在他家里,他從來沒有出手過。
對陳楠而言,他收藏畫作,會人和藝術品分開。在他的理解中,藝術品有兩種,一種是不能掛出來的,以后要進博物館的,這種他不收藏;另一種是要天天面對它,看著讓人舒服的,他鐘情的是后者。
“我有一些朋友也玩那種低價拍出去,高價拍進來的炒作,我不贊同這么做。我覺得要是畫廊認定了一個藝術家,就需要一個培養的過程,而不是急功近利地去炒作。藝術炒作的話,生命不會很長。”在陳楠看來,如果藝術家很關心自己賺多少錢的話,很容易走入歧途。采訪/海杰
藏家也有段數問題
你必須認真地走過的三階段:A是Appreciation,即“欣賞”,B是Buying,即“購買”,C是Collecting,即“收藏”。
即便是通過了“養成游戲”,炮制出來的藏家還是分段數的:一段不過是普通吃客,對作品的質和量沒有明確的要求,有的吃就不挑了。二段是營養師,按著比例來吃,對質與量有明確的說法,但談不上快感。三段才是美食家,口味鮮明。
尤永:我推薦版畫
尤永,原《藝術世界》副主編,現為北京匡時國際拍賣有限公司藝術總監。
版畫是“買得起的藝術品”中最宜作為入門級藝術愛好者收藏的。
目前國內大部分年輕藝術家在自己的首次個展中,單件作品的售價都不會超過5萬元人民幣,而當他們的畫作具有知名度后,大部分版畫的價格也都在5萬元人民幣之內。張曉剛、方力鈞、曾梵志、劉野、王廣義、岳敏君、吳冠中,這些藝術家的版畫都賣得火熱。
除了大家腰包的分量各有不同,每個人對不同作品的熱愛程度也不會同,尤永說,即便他是一名有經驗的業內人士,也不愿意給出個人性的推薦,對于初起步鑒賞藝術品或經濟實力有限的藝術品愛好者而言,他建議這些愛好者主動地多學習和觀看,逐步形成個人的判斷。“最重要的是喜歡,藝術品的購買都是基于個案的,不是買包,隨便開幾個牌子,逛幾個專賣店就搞定。藝術消費的樂趣在整個觀賞、學習并與之相伴的過程。”
尤永給出的幾點購買建議:
1、確定自己的預算,藝術收藏會上癮的。
2、關注年輕人的作品,關注一些好的畫廊。
3、買不起原作可以買版畫,買不起版畫可以買海報或者畫冊。不要因為預算問題降低品質。
4、遠離商品畫。(區別藝術畫和商品畫的最簡單辦法是購買渠道——通過好的畫廊,博覽會和拍賣去購買藝術作品。這方面咨詢可以容易地從藝術專業媒體和網絡獲得。)
版畫的定義:
在維也納1960年舉行的國際造型美術協會會議中,決定了國際間通用的版畫定義,作為創作版畫的標準是:
1、為了創作版畫,畫家本人曾利用石、木、金屬和絲網等版材參與制版,使自己心中的意象通過原版轉印成圖畫。
2、藝術家自己,或在其本人監督指導下,原版直接印刷所得的作品。
3、藝術家須負有在前述畫作上簽署的責任,并要標明試作或套版編號。
版畫是可以復制的,但它與一般的復制印刷品顯著不同。首先,它的整個創作過程整體藝術性。版畫集畫工、刻工、印工于一身,在板子上作畫,在板子上刀刻,最后用手工拓印,每一步都帶有創造性。石版、銅版、絲網版、綜合版等更是集多種藝術手法為一身,其藝術價值絲毫不比其它藝術種類遜色。版畫具有限量性,母版會被銷毀,畫作也有藝術家本人的簽名,因此,版畫絕不是贗品。
中國版畫的分類及價格現狀:
第一部分是以古代木版畫投資為主,遠至唐代的佛像畫近至清代線裝書中的插圖版畫、清宮廷制作的銅版畫等,價格在幾千至數萬元之間。
第二部分是專投資清代民國年間的民俗木版年畫,作品代表地區是楊柳青、朱仙鎮、濰坊、佛山、桃花塢等。
第三部分是區域性的木版年畫,價格在幾百至幾千元之間。
第四部分是清代民國間的民俗石板年畫、石板連環畫,價格也是在幾百至幾千元之間。
第五部分是投資抗戰、解放戰爭時期的創作版畫,這種版畫較為稀少,價格在千元上下。還有人開始投資解放后美院體系的創作版畫和文革期間創作的紅色主題版畫。而藝術品投資的先行者們,則開始著手投資外國名家版畫。
一些國內名家名作,如丁紹光、陳逸飛、吳冠中等人的版畫,價格依次為:兩萬左右、三萬左右、一萬左右。”
靳羽西:無所求而自得
靳羽西,終極收藏家,收藏的藝術品種類廣泛,包括畫、家具、木化玉等。自2007年起贊助舉辦“靳羽西中國新銳畫家大獎”,扶持1975年后出生的新銳藝術家。
2007年起,靳羽西的“羽西之家”舉辦了“靳羽西中國新銳畫家大獎”,向所有出生于1975年以后的年輕畫家開放。辦這個活動,一方面是為了紀念其父——著名的“嶺南派”畫家靳永年的辭世,另一個重要原因是,羽西認識到,“年輕畫家中埋藏著巨大的潛力,大獎能鼓勵新銳畫家追尋自己的夢想,讓更多人能看到和認可他們的出眾才華。”
看靳羽西對待藝術收藏和新銳藝術家的態度,恰與“買得起的藝術節”力推的觀念不謀而合。她很愛畫,現在北京和上海的家里收著陳江洪、葉紅杏、鄒濤、陶大珉、田子仲、林海榮、楊東苗、曲木子……很多當代藝術家的畫。但她總是對媒體強調:“關于藝術品的收藏我可以說很多的,只是你們不要問我藝術品的投資的問題。”因為羽西認為收藏和投資的態度是迥然不同的,“看你是喜歡藝術品本身,還是喜歡藝術品能換成的錢。”
羽西家中所有的藝術品都是最愛,“我愛它們,根本想不到有一天我要把它們賣給什么別的人。我那些懂投資的朋友每次來到我家總會告訴我說,這個已經漲了50%,或者這個現在double(翻倍)也買不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是 ‘無所求而自得’,是我的眼光和品味在幫我賺錢。”因此,對有心收藏藝術品的,她的建議是:“從你的心出發,不要從錢包出發。”
雷敏:我不混圈子,但不是外行
1962年10月生。畢業于上海戲劇學院,現居廣西南寧。被稱為“屏蔽當今火爆的藝術市場”的人。他近年潛心創作了大量油畫作品,比如“鳥鳥”系列。此次參加 “買得起的藝術節”。(作品見21p)
幾年來,雷敏合作過的畫廊也就那么幾家:頂層畫廊、三尚畫廊,還有一些臨時的合作方。就在今年4月份,他還和眾多的藝術家一道參加了在北京舉行的“黑橋08’當代藝術展”
跟其他藝術家相比,雷敏在藝術市場上是屬于那種“大器晚成”型的,創作了這么長時間,到2003年才賣出去自己的第一件作品,那就是備受關注的“鳥鳥系列”,這個系列的作品,延續了雷敏前期作品的母題——性,又名鳥鳥,雷敏認為“迄今為止再也找不出比‘鳥鳥’更加適當的詞來暗喻‘性’的標題了,那種帶有孩童般的語境,以及不傷大雅的行為意識,很像永無休止的嘮嘮叨叨的夢囈一般。”
第一次賣出的這個“鳥鳥”系列作品共4件,每張也就幾千塊錢,比較低。“但我當時還是很激動的,畢竟是第一次有人買我的畫作”雷敏說起自己的第一單依然比較興奮。但他現在回過頭去看那個系列的作品,覺得不是很滿意,尺寸又小。
后來,他的畫最高價也就是賣到一萬元左右,“那都是2005年前的事情了,之后有很多人希望買我的畫,特別是一些外國的收藏愛好者,但我后來的畫作價格比較高,我也不想便宜賣,再就是我的生活還沒有到需要非賣畫不可的地步,所以,自從2005年到現在,還沒有出手過,畫廊也沒有出手。”雷敏如此解釋他與市場的距離。
“現在,我的作品都是趙丹虹的三尚畫廊幫我全權打理,我不大過問,我們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有人想買的時候,畫廊要賣多少給我通報一聲,我愿意賣,就可以出售了。”雷敏如此輕松淡然地描述自己與畫廊的關系。
而對于那些藝術收藏的行為,在雷敏的想法里,首先要看畫家有沒有前途,畫作有沒有潛力,如果說光趕時髦,沒個性,生命力也不會強,“我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做,我很直接,也很坦誠,我并不是繪畫圈內的人,我不混圈子,但不是外行,所以我無所顧忌。雖然我的想象與技法遠沒有達到我所追求的效果,不過這僅僅是時間問題。”雷敏自信地說。
謝艾格:我命注定是做陶
謝艾格,湖南長沙人。雕塑家。上海市中國陶瓷藝術家協會會員,上海工藝美術設計協會會員,現任教于同濟高等技術學院人文與藝術設計系。
2002年,謝艾格賣出了自己創作以來的第一件作品,那是一件陶藝雕塑作品。
“還是通過新浪網賣的,當時新浪網做了一個藝術家的專題,我有一個頁碼。有個美國客人通過新浪網找到我,就買下了那件很早的小作品,價格是在4000塊錢,在我們家的陽臺上賣掉的。我記著數錢的時候很激動,錢都掉滿了一地,我的朋友們都笑我,因為我數不清楚”謝艾格說起當初的激動又開始笑起來。她坦承,這也讓她度過了一個難關,今天看,那個4000塊的作品對她的意義非常重要。“都6年了,升值空間肯定翻了好幾倍了。現在估計能賣到16000到20000之間。”謝艾格說。
現在她手里有件青銅作品,賣到40萬,但她沒出手,主要是因為沒有適合的人出現。這件作品就是她創作的《云中飛舞》,一個女人帶著一只貓,穿梭于云中,光那片云就賣65000元。謝艾格希望自己能做系列化的,這樣以后的路好走,“我喜歡做積極的東西,向善的東西,純美的東西。我看到很多藝術家,做血腥的、波普的、玩材質的、或者政治的,想抓住人們的視覺,希望被記住,但時間久了,還是會被忘記的。”謝艾格如此陳述自己的作品對“積極”的追求。
而在已經出手的作品里,價格最高的是她的玻璃鋼作品《mr please》,售價是六七萬,是個日本人收藏的。謝艾格說,從保值和永久來看,青銅和陶藝更適合收藏,做銅是很貴的,所以,藝術家的壓力很大。但她現在擺脫了基本的材料費的困境,但她有更高的要求,“我現在做8米高的青銅作品,要花300萬,那我就覺得不行了。”謝艾格如此表述要求帶來的壓力。
謝艾格的作品固定的代理方有兩個,一個是在新加坡,另一個是老錦江飯店的一個畫廊,新加坡的代理方曾經一次買下了她的一批作品,而謝艾格的愿望是,“這樣的買家最好能在北京或上海出現,相比周圍的藝術家朋友的作品,我的作品售價是最低的,因此升值空間也就大。”
宋濤:搞藝術說不關心錢是假的
宋濤:1979年生于上海,影像工作者。2004年獲得中國當代藝術獎(CCAA)。2004年起,與攝影師季煒煜組成“鳥頭”工作室,每年出一本與上海有關的攝影集子。
宋濤問,“看過那部很棒的電影嗎?Almost Famous(成名在望),我很喜歡這名字。我現在差不多就是這樣一種狀態吧。”與很多同齡的當代藝術家相比,宋濤自認算是幸運的,作品的售價不算高,卻有市場,一路走來也相對順利。他坦白承認,“搞藝術說不關心錢是假的。”從這個意義上,他直覺認為,“‘買得起的藝術節’蠻好的。能讓年輕藝術家的作品賣出去就是好事。”
對第一幅賣出的作品:“我沒有處女情節的。”
被問起“還記得賣出的第一幅作品嗎?”宋濤大咧咧說,“不記得啦。我沒有處女情節的。”窮追猛打之下,才想起些細節,“好像是叫做《我幻想在歡樂的人群中把自己吊死》,成交價是1000美金。”彼時是2001年左右,宋濤已同現在的畫廊簽約,有老板罩著了。交易細節、買家如何,他一概不理。而錢都用在新作品上了。
“對誰來買我的作品,和以怎樣的一種方式賣出去,我都屬于后知后覺。我的畫廊偶爾會告訴我有什么重要的博物館、大的收藏家買了我的作品。我也是聽過就算了。”
問到會不會對自己某件作品的成交價感到吃驚,宋濤斷然地說,“不會!你我都知道中國的藝術市場的表象,升溫的速度有多快。所以無論怎樣的價格,我都不會覺得意外。”
不羈卻在意:“尋找工作所需的資金和器材。”
宋濤更在意的是,“工作,尋找工作所需要的資金和器材,繼續工作,就這樣一路摸爬滾打下去。”與其有時間考慮以前的作品賣去了何方,不如關心新作品的投資要從何而來。去年上海比翼藝術中心看中了“鳥頭”工作室,為他們新出版的畫冊《新村》的付印投了一筆基金,宋濤對此是記得很牢的。
藝術里的那些料
藝術里的那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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