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化的手卷因奧運開幕式重生
陳履生在《感謝張藝謀》(《美術報》2008年8月16日)一文中認為:經過20世紀中國繪畫的現代化之后,藝術本體的變化,與觀賞方式相關的人的文化涵養與觀賞狀態的變化,使得手卷邊緣化,直至退出了當代中國畫舞臺。雖然還有一些畫家偶爾運用這一形式,可是,由于缺少文化的支撐和觀賞的氛圍,他們甚至找不到能夠欣賞的知音,因此,名存實亡的手卷也就成了張藝謀的一個理想的道具,如同開幕式中的2008個“缶”,數量再多,卻與現實無關。在這一場超級豪華的演出中,如果是2008個鼓,那可能既沒有新意,也不能為人稱道,一字之差而生疏的“缶”,其感覺就全然不同。在以文化多元化和多樣性為自豪的當代文化中,實際上存在著欣賞藝術的單一性,使得像手卷那樣的中國傳統藝術形式不能在當代文化中表現它特有的魅力,這是文化發展中的問題,所以,應該感謝張藝謀。手卷不會像活字印刷那樣因為科技的進步而退出歷史的舞臺,然而,因為文化的問題使得手卷遇到了生存和發展的障礙,尤其是在展覽的時代,在中國畫成為展覽的藝術時,還應該并存有符合中國文化和中國畫欣賞規律的手卷的方式——這是一個非常矛盾的問題。
當代藝術對社會和公眾精神生活有什么貢獻
李宏宇在《有錢之后的當代藝術》(《南方周末》2008年8月7日)一文中認為:錢給當紅藝術家帶來更體面的生活,卻似乎令他們更加脆弱:要為訂單趕制作品,未必有時間從容享受空前繁榮的物質;說話做事必須更謹慎,因為風吹草動影響的恐怕不光是自己的身價,還包括身后畫廊、機構若干人的收入;一方面不愿意讓作品變成金融工具,一方面還真不能讓價格胡亂起伏;然后,財既然來理你了,你當然還要花時間理財……十數年前的藝術作品在市場上你爭我趕地繁榮,而新的作品伴隨無數新生畫廊、展覽、評論包裝飛速誕生,卻越來越乏味。大家在一條食物鏈上各有各忙,未必說出來,但都心里有數。在跳躍的金色數字的光芒底下,藝術顯得有些蒼白;我們只好指望金光之外的暗處,還有些隱修當中的“nobody”,等這異樣的光芒有一天散去,還有人在,有真東西在。更關鍵的是,像張曉剛《大家庭系列》這樣的作品,因為優異的拍賣成績在大眾媒體上頻繁亮相,但有多少人關心他畫的是什么,為什么這樣畫?除了當做理財產品和少數有錢人的賞玩,當代藝術對社會和公眾的精神生活,還能不能貢獻點兒什么?
當代藝術為何避開奧運
姜長城在《當中國當代藝術遇到奧運會》(《藝術財經》2008年8月)一文中認為:圍繞著奧運的宣傳報道和設施建設改變著人們的生活空間,這些自然會觸動包括藝術家在內的廣大人群。但是視覺藝術如果僅僅是觀念的圖解,那其存在的價值和自身品質必然是會受到影響的。當代藝術部分固然有社會批判的功能在,但是在這個時候批判不合時宜,另一個方面來說,視覺藝術本身并不是宣傳畫報,要恰切和有力地對奧運有所反饋,并且是通過視覺藝術很好地傳達并轉換出來,那也是有相當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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