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澎在雅昌藝術網撰文《蔡國強的展覽意味著什么?》
奧運會開幕式剛放完焰火,蔡國強就回到故鄉拉開全球巡展序幕,之后馬不停蹄返回京城,巡展亮相中國美術館,趁熱打鐵,順理成章。在有些人看來,這些天蔡國強走了一條“從江湖到廟堂”的捷徑。這也讓不是一個圈子的同行不由得產生“酸葡萄心理”。但“江湖”如何,“廟堂”又能怎樣,關鍵還是看你的藝術有多少真東西,有沒有傳之久遠的價值。
■“繪畫不必‘翻譯’,我早已對倫勃朗略生厭倦(他曾是我的神),對柯羅輕微失望(我至今深愛他),對懷斯從來懼憎(他在民意調查中位居美國畫家第一),好在歐美愛國者不會越洋尋我來算賬……我所不以為然的中國畫家呢,也斗膽招供吧,譬如黃賓虹、李可染、張大千及晚期的林風眠。”
——陳丹青8月18日在上海書展上談他不以為然的畫家。
前些日子,陳丹青和韓寒做客湖南衛視暢談各自不喜歡的中國作家,巴金、冰心、茅盾名列其中,節目播出后遂起軒然大波。其實,此事原本沒什么大不了,西諺有云“個人趣味無可爭辯”嘛。陳丹青不以為然,并不妨礙別人喜歡,也絲毫無損于巴金、黃賓虹的聲譽和成就。陳丹青的話之所以“激起眾怒”,是因為他違迕了國人的一條潛規則:可以私下月旦人物,千萬別在臺面上褒貶名人。
■“這種趨勢也造就了一批假畫家。他們在藝術上不思進取,毫無創新,一味迎合社會低級趣味,嘩眾取寵,以‘藝術創新和藝術突破’為噱頭創造出諸如‘野獸派’等完全顛覆大眾審美的東西,根本沒有任何思想性和藝術性。再就是利用一定的社會地位和職位,利用媒體的曝光率來炒作自己的作品,達到物超所值的目的。”
——鄭山麓在8月11日《北京商報》上說“書畫價值的誤導”。
書畫家的頭銜越來越多,炒作的手段越來越高,藏家也須提高修養和眼力,否則難免上當受騙。
■“達·芬奇的《蒙娜麗莎》當是曠世經典,可是,達·芬奇并沒有因其是經典而重復再造。梵高的《向日葵》、莫奈的《日出》等,也是僅此一件而無復制。畢加索是一位多產畫家,但他的物象造型和圖式符號卻是無一雷同。藝術貴在創新,忌諱的是重復,因此大可不必無節制地復制。再好的經典,一旦進入復制,便味同嚼蠟了。 ”
——高鴻在《美術報》上撰文《走在鋒刃上的中國當代藝術》。
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總有吃不下去的一天。“機械復制時代的藝術”已經遠離了藝術的本質,而變成缺乏精神氣息的工藝品,甚至是速朽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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