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藝術》:沈老師最近有展覽的計劃嗎?
沈:我4月10日在今日美術館有一個個展,這一次的展覽即是對我這幾年作品的一個小結,又是對我的《英雄系列》的拓展,策展人是高嶺。
《紅藝術》:在你的《英雄系列》的創作當中,你增添了一些什么新元素呢?
沈:我的《英雄系列》最早是從自己捏的小泥人開始,然后做成瓷,再畫成油畫。最早還是從我的個人軍人的形象開始。慢慢豐富起來,現在不僅僅是局限于軍人,而是涉及到社會的各行各業的人物。
《紅藝術》:那當時創作《英雄系列》的作品最初的思考是什么?
沈:“英雄”創作的最早靈感是來源于自己的一張穿軍裝的照片。
最初的思考很簡單,就是想把自己塑造成英雄。
《紅藝術》:那你覺得從你的作品中觀者得到的共鳴是什么?
沈:因為現在的很多人都是從那個紅色時代走出來的,像雷鋒、黃繼光、董存瑞等英雄的形象已經深深印在人們的腦海中,其實我的創作也是對人們對于那個年代記憶的挖掘,當人們看到我的作品的時候就會一下子喚起他們腦海中對于英雄的記憶,通過這種方式來產生一種我的作品跟觀者的交流和互動,這種是一種時空和距離的跨越性的交流。其實我想概括一個時代的代表性的形象,把他提煉出來并把他大眾化,他已不是簡單的說教,他是我在現在這個時代對英雄的理解。
《紅藝術》:你覺得你的作品意義在哪里?
沈:我不想賦予我的作品太多的意義,其實我想如果當人們看到我的作品的時候,能夠回憶起一些東西或者是聯想起一些東西,能夠刺激到人們的神經,產生一種與觀眾的交流和碰撞就可以了,我已經很滿足了。至于我想通過我的作品想表達一些什么思想和它自身有什么意義,我覺得還是仁者見仁,智者見著,只有讓觀者去體會了。
《紅藝術》:但是在當下的社會從你的作品中我們會重新得到一些新的啟發。
沈:其實我覺得在當下,現在是一個英雄失去的年代,我的作品在當下或許就有一些意義。
《紅藝術》:那你作品的觀念最終是怎么確定的?
沈:我覺得我的作品的觀念就是一個消費形象被不斷認可的過程。他的確定是在他的過程之中。從一開始的我想把自己塑造成一種英雄一樣的東西,然后就不斷的去拓展,通過我的努力,這種形象被人們接受了,于是我的這種形象就成立了,也就是說我的想法實現了,一個普通的人當成一個英雄一樣的被傳播,一百年以后如果作品還在,人們會問這是誰?“我是誰?”永遠是我作品的根結。
《紅藝術》:前期也是在不斷的探索和實驗的過程中。
沈:對了,幾乎當代藝術的所有的形式我都嘗試過了。
《紅藝術》:那你有沒有在嘗試用一些其他的方式來表達你的這種觀念或許更能簡潔的表達你所要說的?
沈:實際上我覺得繪畫它本身有很大的局限性,歸根到底繪畫還是一種視覺語言的東西,其實我也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藝術應該怎么樣走向內心,我又要問一下什么是內心?而內心如果最終還要用繪畫的形式來表達的話,它又會變得很具象,變成一種人們看得見摸得到的東西,人的內心是這樣的嗎?我認為不是這樣的,這兩者之間始終都存在著矛盾,我覺得藝術如果要表達人的內心,必須的通過一種更能貼近人的內心的方式來表達。
《紅藝術》:聽說你正在嘗試用裝置來創作?
沈:我是很希望通過用裝置的形式來做一些作品,因為我在部隊本身就是做舞臺美術的,我個人對空間的感覺我還是蠻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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