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衡在8月9日《新聞午報》上說潑墨山水是奧運開幕式亮點。
張藝謀的大片屢受批評,但此次執導奧運開幕式的大場面,反饋幾乎全是贊譽之詞。開幕式表演美輪美奐,其中水墨畫卷和活字印刷的創意最佳,令人稱絕。不好的要批評,好的當然要表揚,看來,群眾的眼睛真是雪亮的。
■“連故宮博物院的院長都看不到這幅畫(指《千里江山圖》),研究部負責人、保管這幅畫的人都看不到這幅畫,這幅畫即使永遠保存下去了,又有什么價值呢?和燒掉有什么區別呢?因為中國的繪畫收藏起來不打開,當然損壞小一點,但是自然規律是避免不了的,最后仍然要被毀壞,它只是晚壞幾年而已。”
——陳傳席在雅昌藝術網說“藏壞不如看壞”。
對于主管其事的人來說,“藏壞”毫無責任,被人“看壞”了,責任卻擔不起,于是中國古代名畫只好“暗無天日”地呆在庫房里,隨歲月的流逝而一點一點侵蝕、毀壞。也許,復制原作是解決之道,通過高科技的手段一代一代地復制下去,即使原作壞了,復制品還是可以一代代保存下來。如此,原作不時拿出來展示,便無“看壞”之虞。
■“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的美術工作者逐漸演變成為三類:高歌派、清談派和苦吟派。積極追隨主流藝術活動和熱衷主旋律創作者屬于高歌派,功成名就后便按自己性情去創作的畫家是清談派,名不大、利不厚但依然默默不停努力者則是苦吟派。”
——顧森日前在“中國美術廣東論壇”上說社會應重視美術界的“苦吟派”。
用唐人賈島比喻美術界“名不大、利不厚但依然默默不停努力者”,頗為新穎。顧森認為,苦吟派的工作和生活環境在上述三類人中最為惡劣,“政府可采取一定的政策或措施支持此類美術工作者的創作”。其實,真正的苦吟派自有其樂,自能堅守,未必奢望所謂的政策和措施。
■“盡管油畫藝術作為一種國際通用的藝術語言,還將在未來的發展中繼續吸收和融會有益的外來元素,但從本質意義上說,中國油畫必將沿著中國當代文化發展的軌跡向前推進。在這樣的情況下,中國油畫難道還要永遠步西方藝術的后塵去做他們永久的學生?中國油畫的標準還要通過西方藝術世界來認定?這也需認真思索。”
——中國油畫協會副會長張祖英在《解放日報》上說“中國油畫要有自己的標準”。
在當今時代,截然地區分中外藝術似無必要。如同佛教本土化后的禪宗一樣,外來藝術的本土化也是殊途同歸。100年來,中國油畫已逐漸形成自己的特點,標準的建立不妨“風物長宜放眼量”,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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