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講我個人的藝術經歷,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的初,主要是從印象派過度到表現派,以及波普拼貼一類的比較多,85年在蘇州舉辦第一次個人作品展,大多是這一類的作品,當時由于偏處蘇州一隅,產生影響不大,但對我個人而言,這無疑是一種積累和沉淀,從1988年到1998年進入我個人藝術生涯頗為重要“面壁十年”時期,此間只不過于1993年《江蘇畫刊》發表過幾幅作品,在這十年當中,系統地研習了表現繪畫方法、材料、用筆以及獨處無語的空間,獨自把握情緒的游離,靜心揣摩,積累嬗變過程,1998年,在《兆》這幅作品,我突然發現了用油畫顏料,堆積成立體凹凸的痕跡特別有力量,也特別隨意。在這同時伴隨一種抒情表現,西部、觀海、風景系列含有東方文化內涵的原素,通過色彩,狂暴的筆觸和一種純凈的畫面,象征東方文化“天人合一”的意境。追求一種浪漫迷戀的情懷。后來在《漣漪》作品中更加把這種隨意變成一種推理,按顏色本身進行抽理,在《可能的重物》系列作品中完全進入一種單純化方向發展,在觀念上形成東西方文化折疊的融合,尋找海洋文化與黃土文化的結合點,通過筆刀形成反復關系,追求一種隨意的趣味,使畫面產生一種結構抽理與視覺流動的張力形成一種對立統一關系,在畫面形成一種悖論過程,在這種悖論中求得完滿,運用了一種東方傳統中不可表達的表達,不可言說的東方藝術精髓來表觀,我先說到這里,謝謝大家親臨我的畫展評說。
孫振華博士(深圳雕塑院院長):
我認為高大鋼的樓上《可能的重物》系列作品,很有意思,這種構成的結構,邊緣的處理都很到位,樓下的《抒情表現》也很好,那么,前期的作品反映了他在尋找一種語言,我覺得在當代藝術的現狀下,他能這樣投入,我很敬佩,我認為他的畫有東方意味的一種情緒,在他的畫里使用肌理煥發一種生命的理念,他的語言非常有個性,應該說,他這種油畫語言的表達方式,對中國油畫具有啟發性,在線條和色塊的運用上,我覺得他在抽象畫家里是具有突出的個性特點……,我先講到這里,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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