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自己主編的雜志上開設一個關于美術批評的學術專欄,并就最近魯虹對王南溟的“惡語事件”定為下期專欄文章,目的在于還原魯虹評論吳冠中的觀點以及受到質疑的批評觀點,使得爭論議題回到學術立場上來,扭轉“罵論不分”的批評氛圍。(以下文字可能作為下期欄目的“編者按語”。歡迎大家踴躍參與,來稿支持,提出建議性寶貴意見,促進藝術生態與批評環境的康健發展)。
最近,魯虹冒極大的學術聲譽風險,公然拋出《回答罵罵咧咧的王南溟——兼談反對“訟棍批評”》一文,令美術圈內外人士大跌眼鏡,這與魯虹一向“藹藹君子”形象所不相符。文中涉及“離婚”、“孩子”、“奶粉”、“幼兒園”、“心理”、“相貌”、“猥褻”等人身與隱私的直接用語,而非“訟棍”和“馬虻”間接的隱喻,它們畢竟不屬于學術范圍。然而,這場風波緣起魯虹參與主編《吳冠中全集》學術因素,他對吳冠中藝術與主張的高度贊揚,代表權威批判家的普遍態度,結果引發許多質疑與批評。何況吳冠中的藝術及其藝術主張,本是一個懸而未決的學術“公案”,它關系到中國當現代藝術發展、學術批評、理論方法、歷史態度的諸多要素,引起人們爭論與關注也自然不過的。但是,對吳冠中進行贊揚和吹捧的理論家、批評家,魯虹不算是最過分的。問題是別人不像魯虹開設博客,時不時地與網友進行互動,這是魯虹必定被卯上的關鍵原因。包括本人對魯虹評論吳冠中文章以及批評方法也有一定意見,但均在學術范圍,還沒有到了惡語相加的地步。很顯然,魯虹這次突發地拋出《回答罵罵咧咧的王南溟——兼談反對“訟棍批評”》有著不可回避的因果關系,在吳冠中議題以及藝術與批評的“歷史意識”等問題上,魯虹面對諸多批評質疑顯得“力不從心”,原因可能是他事務繁重,加之眾多批評者都是些新人,被怠慢也不奇怪,只是偶爾用豆腐塊小文章回復一下,通常是大而概之地或一筆帶過,對各種批評質疑缺乏準確的針對性,甚至指責批評者沒有學術水平和專業資格。最關鍵的是那篇影射批評者是文革“紅衛兵”的《從“批林批孔運動”說開去》文字,簡直如似點燃了火藥桶,招來更多的批評或謾罵。《美術焦點》隨即做出反應,設了“請魯虹回應:面對四面八方的批評”和刊載了系列文章的專欄,其中編輯不少是批評魯虹的文章作者,自然包括總編王南溟在內。可是,引發魯虹“老羞成怒”顯然不是那些文章,因為他早已清楚那些文章,關鍵在于《美術焦點》刊用一張明顯帶有丑化魯虹個人形象的照片,它才是導致他拋出《回答罵罵咧咧的王南溟——兼談反對“訟棍批評”》關鍵點。他之所以在文中說“王南溟是從行為到相貌都讓人感到猥瑣的人”,這無疑是對那張丑化性照片的“對號”。關于這不雅的照片,編輯顯然帶有主觀惡意性質,即便它來自網絡,刊登它完全超出了嚴格的學術范圍。
為此,我向王南溟求證照片一事,他說他沒有直接參與組稿,更不清楚那張照片的情況,直到雜志印出來才知道。即便王南溟所言屬實,可作為總編卻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難怪魯虹相信《美術焦點》批評他的系列專題,是王南溟組織自己的學生對他發起的攻擊,因為部分文章作者和《美術焦點》雜志編輯跟王南溟教學聯系在一起。其實,這一點不完全正確,因為對魯虹的“歷史意識”與批評方法的表示質疑的人,有的根本不屬于王南溟的學生圈內人士,只能說明魯虹與王南溟在以往學術或社交方面潛在一些“影響”,這次“惡語”不過是爆發的結果。
《當代藝術》將開辟一個專欄,就吳冠中的藝術思想與歷史地位、以及魯虹的學術觀點與批評方法進行討論。因為它是中國當現代藝術懸而未決的第一大學術“公案”,對它進行系統的梳理與澄清,對中國現代美術史、批評方法、文藝思想,今后藝術發展都有不可低估的意義。而不在于吳冠中或魯虹的本身,涉及太多的藝術家、批評家,以及藝術作品和美術史現象。也就是說,中國當代藝術在理論上還沒有解決一個現代性的根本問題,這一“公案”背后掩藏著當代藝術的全部問題。
最后,希望《美術焦點》總編王南溟以及編輯就刊用魯虹那張丑化性照片進行必要的道歉。與此同時,魯虹有必要就《訟棍》一文向網絡公眾有個歉意交待,特別是作為一名批評家,他有義務捍衛良好的批評環境,否則就不存在學術批評和批評家,更不享有批評任何人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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