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軍墾的藝術人生:將自己奉獻給兵團事業
一個老軍墾的藝術人生:將自己奉獻給兵團事業
一個老軍墾的藝術人生:將自己奉獻給兵團事業
不是藝術家,卻有著藝術家的執著追求;從事了一輩子美術設計,退休後短短幾年時間接連獲得十三項書法比賽的金獎,這就是李子樹
一個老軍墾的藝術人生。
2008年1月2日,在烏魯木齊華
公交車站見到一○四團退休職工李子樹時,與我想象中70歲老人的形象實在是大相徑庭,臉上幾乎沒有太深的皺紋,行走起來健步如飛,我和同事幾乎是在小跑才能跟上。
走進老人的家,一個70平方米的六層樓頂樓,簡潔而樸素。21寸的舊電視,簡單的家具配幾盆郁郁蔥蔥的花草,地上還鋪著地板革,房子沒有裝修,與在首府生活了幾十年的許多人家相比,這個家沒有太多奢華的東西。老人說:"退休時工資只有400多,現在漲了幾次也還不到一千元,幾個兒子收入還可以,家里的米油都是他們拿來的,我的錢主要花在買書和筆、墨、紙、硯這些東西上了"。
老人的書房里,滿滿三大書柜全是書,有他學習書法、繪畫的教材,有他幾十年來創作的各類作品,有他獲得的各類榮譽證書,老人指著書柜里厚厚的三十多本精品集說,這里面都有他的作品收錄,他隨手抽出一本厚厚的年鑒般的《"懷念啟功"作品集》,翻開186頁,一幅清秀的篆書作品"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印入眼簾。老人說:"文革時抄家,抄掉我的衣服和被子我都不心疼,唯有把我好多書都給抄走了,我真心疼。"
退休後的李子樹,拒絕了許多單位返聘搞美工設計的邀請,將自己的主要經歷放在潛心鉆研書法上,老人說:"年輕時就喜歡練書法,但由于工作忙,一直沒靜下心來好好鉆研一下,退休了有時間了,可以干些自己喜歡干的事。"他找來"二王"秦漢碑刻、明清諸家的字帖,從篆書入手,潛心學藝,刻意創新,經過近十年的耕硯不輟,終于有所成就。在參加全國各地書畫大展賽上,十三次獲得金獎,七次獲得銀獎,入編各類精品集三十多部。許多作品被多家美術研究院、書畫藝術研究院、書法藝術學會、紀念館、博物館等單位作永久收藏,并被授予"中國當代書壇精英"、"書畫藝術界杰出人才"、"中國當代書畫名家"等榮譽稱號。書柜內數十本厚厚的精編書法集和各類大大小小的獎牌、獎狀、榮譽證書,是李子樹退休後最大的收獲。
也許是人老了更愛懷舊,談起1956年進疆到兵團天山九場(一0四團前身)工作時的情景,李子樹的話匣子打開了,做為一名50年代的高中生,有文化,又懂美術、又寫了手好字,在當時很受歡迎,一來就分到場部當文教,到處搞宣傳報道,他隨手從書柜里拿出了一本陳舊的筆記本,里面貼滿了他在60年代初發表在兵團《生產戰線報》上的作品和在那個年代創作的美工作品,其中有一篇《天山九場實行"一五三"制領導方法的調查報告》在當時的兵團引起廣泛關注,被當時的兵團《生產建設報》連篇累牘的報道推廣。并被評為當時的"紅旗稿件競賽"優秀稿。看著已經泛黃的紙張和已經被翻爛的封皮,這個距今已48年歷史的筆記本,記載著李老青春的記憶。
提起在兵團的幾十年,李老感慨的說:"與當年的同學相比,在兵團幾十年,我付出的多,回報的少,但我不後悔。"在他年輕的時候,中央美術學院曾給他發來錄取通知書、自治區紀委、工會等單位也都打算調他去工作,但由于種種原因最後都沒有走成。許多認識他的人都說,如果當初他要是跳槽或下海,那錢早就掙發了,但他對這些東西卻看的很淡,"以前經常給這單位、那單位幫忙搞設計,從沒要過啥報酬,每天三頓飯管好,有個車接送就心滿意足了。有時候到一些單位幫忙,看那些人只講報酬,不講奉獻,還真有些看不慣。"
李子樹不能算是一個藝術家,雖然後來到天山文具廠搞了30多年的工藝美術設計,他所設計的各類包裝圖案幾乎占據上個世紀80年代以前首府60-70%的市場。但最終這些設計只能停留在工匠的水平,湮沒在歲月的長河中,沒有給人留下太多的記憶。但做為一名老軍墾,他幾十年癡著的追求,一直堅持為兵團的事業不停的創作著,就連退休後也仍然堅持著學習和創作,終于將自己的名字記在了當代中國書壇的名錄之中。
一個平凡的兵團人
李子樹,在基層企業工作了40多年,沒有一官半職,每月領著幾百元的退休金,過著相對清貧的生活,卻始終沒有放棄對藝術的追求。正是有了千千萬萬向李子樹這樣為兵團事業默默奉獻的老一輩兵團人,他們用自己的青春、熱血和智慧,結成了一個充滿理想、信念和奉獻精神的英雄群體,造就了一支特別能吃苦、特別能忍耐、特別能戰斗、特別講奉獻的隊伍,創造著一個又一個的人間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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