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政純辦”來到上海
無聊的“政純辦”來到上海
無聊的“政純辦”來到上海
五位中國當代藝術圈里的當紅人物,洪浩、肖昱、劉建華、宋冬、冷林建立起一個名為“政治純形式辦公室”(簡稱“政純辦”)的組織,宣稱要“重拾一種合作和集體的方式”,記錄和展示他們所有的集體行為和作品,并堅持其具有非同一般的意義。
前夜,在上海比翼藝術中心,“政純辦”又一次實施了他們所謂的“純形式化”概念,即“政純辦”四名成員(應為五人,有一人因病缺席)齊聚一堂,吃吃喝喝,東拉西扯,同時將這個事兒嚴肅紀錄在案。
比起上次黑摸摸的金鋒個展,今晚上海比翼藝術中心的4面白墻涂得有點過份,外加一副擺在正中央的“政純辦像”,這辦公室正當的有點過頭了!
按“政純辦”提出的概念來理解,活動應是空前成功的。上海當代藝術圈里的各路好漢悉數到場,與“政純辦”一起交流和討論,這也就意味著“政純辦”活動從小圈子變成了大圈子,意味著一旦昨晚你踏進了比翼大門,無論你抱著什么目的和初衷,你都無一例外成為“政純辦”擴大會議里的同謀。
然而小編得承認在會議期間始終不能象很多與會者,或者象“政純辦”的同志們那樣,保持著“討論的激情”。開始大家都很耐心地聽,了解了解這小組到底是什么,后來過了半小時,發現還是沒聽明白這到底他們在干嗎?缺乏重點,蔓無目的,泛泛而談,加上口齒不清和糟糕的音響設備,一切都嚴重考驗著前來同謀者的忍耐力,終于好些人中途退了場。
后來有個非常憤怒的老外來了,大家叫他蘋果。他是看見這個場面又是生氣、又是失望、一臉的痛苦,一直追著他們問:你們的作品呢?有什么意義?沒什么意義為什么做?什么是藝術?藝術是什么?是洗腳嗎?一大堆問題,總算把昏睡中的大家弄醒了。王興偉也不亦樂乎,里面跟了幾句。于是這里一句哪里一句,沒個頭尾,扯著扯著后來都忘了扯什么了,完全理不出一個理所當然。后來看也沒什么說的了,去吃飯吧!
今日,來重新審視“政純辦”。
一、“政純辦”說了些什么?
“政純辦”說,他們面向世界,聚焦精神世界的建設,將政治生活、文化生活、經濟生活和日常生活等等純形式化,模糊界限,將思考,討論,足跡,享樂和思想等形成形式,構筑“政治純形式”概念。
這段堂皇的文字,不但充滿了當代藝術話語體系里的偽學術氣息,更要命的是,它們語意模糊,文法混亂,概念矛盾,壓根不知所云。這不由令人懷疑“政純辦”同志們的文化水平,進而懷疑他們的集體創作是否具有意義,他們持續了兩年的熱烈討論和交流有多少智性的成分,有多少是富于成效和有創建性的。
二、“政純辦”做了些什么?
“政純辦”的所有工作可以簡單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他們對所有集體活動的紀錄,另一部分是他們舉辦了三個展覽,分別是2005年在北京公社舉行了第一次展覽《只有一面墻》,2006年在悉尼的ART SPACE展出,2007年參加德國第十二屆卡塞爾文件展媒體項目《藝術世界:紙上展覽"政治純形式"》。
2005年的《只有一面墻》真的只有一面墻,上面什么也沒有。經過兩年后,昨天,在比翼,我見到一張男子照片,據說其樣貌是“政純辦”五位同志的綜合,也就是說,他們終于制造出了一個虛擬的代言人。“政純辦”代言人同志在比翼的墻頭上謙虛謹慎,胸懷大志,只是一言不發。
三、“政純辦”還能做什么?
只剩下這五位同志在“工廠、農村、學校、革命圣地、名勝、工作室、畫廊、博物館、運動場、車站、碼頭、機場、酒店、餐館、酒吧、茶舍、澡堂、娛樂場所、商場和地攤”的集體照片可以看看了。
兩年來,這五位相貌平平的男同志,在照片里,委實讓人缺乏閱讀期待。這讓大家思索,“政純辦”是否還將繼續給我們提供這一類的照片呢?再過兩年,這些雷同的照片估計實在是難以吊起我們的胃口——不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小編還想問,“政純辦”在經過那么多次熱烈地討論,如果還能形成公開思想的話,我們何時才能看見?如果“政純辦”永遠閉口不談實質性內容,徒留形式,那么,套用一句主流的政治話語,“政純辦”的可持續發展性體現在哪里?即使“政純辦”堅持頑強貫徹這種排斥內容的形式至上主義,難道旁觀者就會心悅誠服?無人喝彩的局面對“政純辦”來說,所謂的啟迪意義便成了一句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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