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成于發現的藝術
生成于發現的藝術
生成于發現的藝術
二十一世紀伊始,承接上世紀末紛繁的演繹,藝術格局已經呈現出多元的趨勢。各種可能的嘗試一一登臺亮相,特別是油畫的面貌異彩紛呈。
廖新松的油畫創作實踐正恰逢這一藝術的活躍時期。早在上世紀九十年代他創作的油畫“陽光·詩歌·天堂”和“格薩爾王”已經看出對古典主義風格的疏離。擺脫敘事性和情節性的特定時空,將感知的人物等同平列。構成上把握情緒的總趨向,在集群認同中刻畫人物的個性。這已經是題材處理新的嘗試了。伴隨這種嘗試的前后,廖新松畫了大批的管筆畫。以奇幻高妙的想象力引領畫面結構的變遷。不固于目力所及,創建另一層心理空間和人間所無之境界。才有得二00四年管筆組畫“格薩爾王傳·天界篇”在第十屆全國美展獲優秀獎,并被中國美術館收藏的紀錄。
憑想象架構畫面的才能被廖新松延伸至油畫創作實踐中。他于風景寫生、人體寫生、肖像創作把直覺轉化為體悟,逐漸將眼看物理的形轉換為心靈感悟的形。在解構直覺物理形體的過程中得到一種造型的自由放松。強化筆觸、稀薄與厚涂并用,弱化體積,著意于色域大小的變化,點線面的心理調度。這一試驗尋找的痕跡以閬中古院落寫生系列小畫為代表,以后又擴展到“首都現場”系列。在反復尋找中總會有所發現,在圖式上發現最適合他自己的表述方式。終于呈現出與九十年代“陽光·詩歌·天堂”刻畫直觀形體中解脫出來的以心靈引導的超邁之形。讓余想起鄭板橋云:“胸中之竹”已不是“眼中之竹”,“手中之竹”亦不是“胸中之竹”是也。
“首都機場”系列油畫的出現是廖新松近些年油畫探索的新標識。“首都機場”作為國之門、國之窗。而今的開放性對應過去的閉鎖性;而今往來眾多的老外對應過去視碧眼黃發為稀有動物的追看;而今進出國門的友好對應敵視。這一國之通道的變化,集中體現了經濟改革深層的動向。其當下意義是大家都可意會的。亦是眾人皆可目睹的。然而這層“意義”卻被廖新松“發現”了,并且作為母題創作出系列的多維度的油畫系列組畫。
作品的“意義”一度被看得很重,以至于那些年代題材被重要意義注入式的或先念式的附于它意義。或者流行在觀念旗下指導一批畫家群體圖解觀念的意義。余唯贊賞直覺于自然而“發現”有意味圖式和內涵。廖新松的發現屬于后者,彌足珍貴。
余讀書甚少,不記得是哪位大家,亦或是羅丹吧說過:“世間并不缺少美,而缺少對美的發現。”在尋找中發現自我,成就了廖新松當下的藝術面貌。他的藝術創作立足于發現,印證了“藝術哲學”的作者丹納的治學方法:“從事實出發,不從主義出發。”
廖新松的油畫創作實踐正處在一個逐漸上升的空間。如果余要更加苛求的話,色彩的形而上和畫面置陳布勢的詩性是邁向盡善至美的更高境界的必備條件。
我們期待著!
何哲生
二00七年秋于天光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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