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魂穿過黑夜在幽藍的蒼空上點點閃爍。
我們的生命同一片秋葉和一根小草一樣都來自這片土地,也將回歸到那里。
月亮踩著冰冷的腳印,在村子的中央疾馳……
冬夜矣,星星煮茶兮,月光煮酒兮,不見明兮,冰封霧矣。
一種材料、一種藝術形式或是一種對生命的感知,我分不清是我們在做一件事,還是神喻在指引著我們在走。
我站在空曠的空地上,靜候金色的月神從山梁后慢慢的升起,亦如望見撩開發際的美神。
今夜的云伸手可得,似乎能抓在手里揉捏;月亮的金盤被云層裹著,但她的美麗還是透過云層的邊緣散發出來,這神秘的幽暗之光。
在喝酒,在酒瓶、花瓶、木桌木凳、磚墻、天花板、穿著拖鞋的男人間隙里是結實的空氣,30瓦的日光燈把酒慢慢的溫熱……
當你的吻把我帶入夢鄉,當清晨的夢被你的吻喚醒,那紅色的杜鵑花在路旁的灌木叢中含苞待放,白色的霧從森林的深處飄來,繚繞在我的心頭。
在吵鬧得四方街旁的山坡上,古老的槐樹花雪花般飄落,覆滿了我的身體,眼瞼;束河古鎮的清清溪流,已經流淌了幾千年,曬麥穗的木架成了酒吧的圍欄扶手,我希望那條溪水永遠是納西人的驕傲,但我不知道古老的東巴文化能走多遠。
那是一種透著醇厚谷香的陽光、稻田金黃色、史詩般的牧歌,在農人的脊背上敲奏,而我的心想從谷地盡頭的天空中接住——稻穗、舞動的鐮刀和打鼓的咚咚聲。
從黑泥土的縫隙里被擠出了眼淚、還有汗水。
如果時間被你看穿、所有的奇異你都覺得平淡無奇,生命像流動的水流,自始無終、無始亦無終的流淌開去,如果有人說“你的生命可以終結了”,那我們就重新開始,一切從零開始。
竹子開花了
竹子發芽了
紫色的屋瓦
青色的茶
陽光像金子一般撒落下來,在樹葉和屋頂上跳動,空氣亦像柔軟的水泡,在我周身顫動;泛著黃綠的枝葉在秋風中跳舞,每個人的心里都裝著暖洋洋的快意,在路上走動、輕輕地、再輕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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