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水墨引發(fā)亞洲人共鳴
城市水墨引發(fā)亞洲人共鳴
城市水墨引發(fā)亞洲人共鳴
時間:2007-11-07 00:00:00 來源:國際在線-世界新聞報
名家
>城市水墨引發(fā)亞洲人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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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然的臉相,大小不一的手臂,殘缺的身形……人有動物的模樣,動物有人樣的表情,貓似山羊,女人活像壯漢”。美術評論家郎紹君的一席話,生動形象地概括了水墨畫家李孝萱的獨特畫風。
城市水墨千姿百態(tài)
近年來,水墨畫趨向多元。古典的抒情主義和正統(tǒng)的寫實主義不再寂寞,出現(xiàn)了唯美、表現(xiàn)、抽象等多種新水墨。其中,傾向于表現(xiàn)主義的水墨最有成績,李孝萱即是其中之一。
1984年,在北京舉行的第六屆全國美展上,李孝萱第一次攜作品《鹽灘上的人》參展,獲得了藝術界極高的評價。從那時起,李氏畫風便風靡東南亞及日韓等國。進入90年代,他的風格日趨成熟,成為水墨畫壇上一個具有建樹性的畫家。隨后的這些年中,李孝萱的水墨城市畫作,頻繁地出現(xiàn)在亞洲各國,以及澳大利亞、法國等著名畫展上。有人說,李孝萱的水墨畫之所以這么受歡迎,也許是激起了所有生活在城市里的人的共鳴。
李孝萱都市水墨有多種樣態(tài),有的嘈雜、喧囂,有的悠閑而幽默,更有詭譎而具哲理意味者。20世紀90年代后期,李孝萱創(chuàng)作了兩件相對寫實的巨大作品《大轎車》(1995)與《股票、股票……》(1999)。前者刻畫了一輛公共汽車上的百余人——它透過都市交通的擁擠,從一個特殊的角度再現(xiàn)了現(xiàn)代都市空間的狹小,以及都市人的時髦陌生、緊張、焦慮諸種生命相。后者描繪股票市場的熱鬧景象——控股人、炒股人、得中者、失敗者以及他們的忙碌、興奮或絕望。向市場經濟轉型時期的都市生態(tài),在這幅巨制中得到了集中的表現(xiàn)。
把夢魘變成圖畫
李孝萱在學校當學生的時候(1978-1982年)接受的是傳統(tǒng)與正統(tǒng)水墨的訓練,有扎實的繪畫基本功。他后來轉向表現(xiàn)主義,雖與“85新潮”對西方現(xiàn)代藝術的借鑒風有關,卻不是出自模仿。
李孝萱少年時代親歷了唐山大地震,這使他“親眼目睹和經歷了這場吞噬幾十萬人口的大自然暴虐,以及災難中人類的處境和創(chuàng)傷”。在這場大自然暴虐中,李孝萱失去了親人,這一切都是在城市中發(fā)生的,也正是因為城市才使大自然的暴虐對人類造成了如此大的損害。
就在他一次次掩埋親人的同時,在異常悲痛、孤獨與絕望的日子里,他喝酒、抽煙、發(fā)呆,在墓地荒野間游蕩。他開始生活在幻覺的世界里,這個“世界”充滿幽幻、戰(zhàn)栗與神秘。1985年,當他帶著這些幻想重新回到天津美院時,正值“新潮美術”興起。他的畫筆猶如放開的閘門,把心底的郁積釋放出來,把夢魘變成圖像。在蜂擁而至的西方藝術中,他對表現(xiàn)主義情有獨鐘,埃德瓦·蒙克式的吶喊與尖叫引起了他的強烈共鳴。
可以說在當代中國的藝術領域中,通過水墨畫藝術對城市作這樣的藝術闡述,李孝萱是獨步畫壇的。
無拘無束但絕非涂鴉
李孝萱如今是天津美術學院國畫系教授。他在給學生講課時曾說,“我平生最痛惡的是本來很平常的東西,很平常的人,非弄得玄而又玄,把自己打扮得高深莫測。”的確,在他的作品中,日常工作與生活中所見的充任某種社會角色的面具消失了,膚面的嬉笑怒罵和一本正經被撕破了,呈現(xiàn)給觀眾的是一個燃燒的靈魂,一種極端的心態(tài),以及被這種心態(tài)所染過的世界。中國和歐洲有許多不同,李孝萱也大異于近一個世紀前的歐洲表現(xiàn)主義藝術家,但在表現(xiàn)扭曲的城市心像、人性分裂及對現(xiàn)代城市的恐懼感這些方面,還是相似的。
李孝萱的用筆用墨方法自由而多變,但并非任意涂鴉,更非缺乏筆墨根底的浮煙脹墨。它們的自由伸張和多端變化似乎陳述著畫家作畫時的無拘無束,它們在畫幅中的有序統(tǒng)一又顯示出畫家的綜合能力。
著名藝術家鄧平祥說,李孝萱是一位極富藝術才華和潛質的畫家,他性格上交織著很多矛盾和沖突的因素,例如,狂熱與冷漠、躁動與審慎、崇高與卑微、游戲與嚴肅、輕率與執(zhí)著、天真與深刻。正是這些相互沖突矛盾的特質,激發(fā)了他的創(chuàng)作活力,充沛了他的藝術精神,從而賦予了他的藝術以獨特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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