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中康生巧取豪奪珍貴文物 總共上萬件
文革中康生巧取豪奪珍貴文物 總共上萬件
文革中康生巧取豪奪珍貴文物 總共上萬件
據(jù)統(tǒng)計,康生自1968年至1972年,先后到北京市文管處32次,竊取圖書12080冊,竊取文物1102件,并且加蓋了“康生”私章。
1966年8月1日至8月12日召開的中共八屆十一中全會,通過了《關(guān)于文化大革命的決定》(簡稱《十六條》),進一步肯定了破“四舊”的提法。但如何破“四舊”,中共中央沒有說明。
1966年8月18日,中共中央召開“慶祝文化大革命大會”,并舉行大規(guī)模的游行。這一天,毛澤東第一次接見了紅衛(wèi)兵。從這天起,受毛澤東接見的三十萬北京紅衛(wèi)兵走向街頭,張貼傳單和大字報,集會演說,開始了破“四舊”運動。
文物古跡、圖書字畫遭殃
紅衛(wèi)兵的目光從店鋪轉(zhuǎn)向包括歷史文物在內(nèi)的更加廣泛的目標。紅色的風(fēng)暴席卷了北京的千家萬戶,在二十天左右的時間里就有十萬多戶被抄了家。北京破“四舊”運動開始后,很快蔓延到上海、天津和全國各大城市乃至農(nóng)村。在破“四舊”過程中,北京市有11.4萬多戶被抄家。按當(dāng)時的說法,上海“抄了十萬戶資本家”。全國上下總共約有一千多萬人家被抄,散存在各地民間的大量珍貴字畫、書刊、器皿、飾物、古籍在火堆中消失。
北京1958年第一次文物普查中保存下來的6843處文物,有4922處被毀,其中大部分毀于1966年的八、九月間。
在紅衛(wèi)兵抄家的過程中,居民家中珍藏的古舊圖書和字畫也遭到清洗。被譽為“中國最后一個大儒”的國學(xué)大師梁漱溟,就遭到紅衛(wèi)兵抄家厄運。他后來回憶道:“他們撕字畫,砸古玩,還一面撕一面唾罵是‘封建主義的玩意兒’。最后是一聲號令,把我曾祖父、祖父和我父親在清朝三代為官購置的書籍和字畫,還有我自己保存的……統(tǒng)統(tǒng)堆到院里付之一炬。”
在紅衛(wèi)兵破“四舊”過程中,林彪、陳伯達等人對于被列入“四舊”的文物字畫大肆掠奪,這無疑是對破“四舊”運動最大的諷刺。據(jù)北京文物管理處文物工作人員事后寫的材料,林彪、葉群拿走文物字畫1858件,圖書5077冊,筆134支,紙1451張,本159本,唱片1083張。陳伯達拿走文物432件,字畫127件,字帖301冊,圖書5355冊,筆159支,紙13卷,本4本。
康生和江青也是“四舊”的收藏者。1970年秋,江青約康生去文物管理處挑選珍品。她選了一只18K金的法國懷表,表上鑲有近百顆珍珠、寶石,并配有四條金鏈,僅付了7元錢。
文物大盜——康生
最可惡的要數(shù)康生。據(jù)統(tǒng)計,康生自1968年至1972年,先后到北京市文管處32次,竊取圖書12080冊,竊取文物1102件,并且加蓋了“康生”私章。其中有大批宋元版和明版的珍本、孤本圖書,有兩千多年前的青銅器,有一千多年前的古硯、碑帖、書畫和印章,還有三十萬年前的玳瑁化石等,都是一批具有重要歷史價值和藝術(shù)價值的珍品,有的還是絕無僅有的國寶。
《書刊報》刊文稱,康生侵占的這些圖書文物,很大一部分是趁著一些知名人士在“文革”中被抄家的機會而竊取的,其中包括齊燕銘、鄧拓、阿英、龍云、章乃器、傅惜華、傅忠謨、趙元方、齊白石、尚小云等96名知名人士私藏的書畫。還有25個單位和31個倉庫中“無主”戶的查抄文物,有些也被康生納入私囊。
傅惜華文革前是中央戲曲研究院圖書館館長,文革中被迫害致死,是中國有名的藏書家。他的藏書,以多、全、好馳名中外。文革中,抄家風(fēng)剛剛刮起,康生就多次跑到文管處詢問:“傅惜華的書集中起來沒有?”并且一再囑咐:“他的書一定不要丟失和分散。”1969年10月18日上午,康生得知傅惜華的書已經(jīng)抄出被集中到國子監(jiān)藏書庫,趕緊驅(qū)車前往。到了書庫,一屁股坐在一個破木箱上,動手破捆挑書。就這樣,傅惜華的藏書經(jīng)過紅衛(wèi)兵一抄,轉(zhuǎn)而又流入康生之手。
康生的占有方式,五花八門。試舉幾種:
一曰借條占有
這是文革前康生竊取文物的主要手段。
1956年,故宮博物院太和殿展出一方唐代陶龜硯,被康生看中,說是“借”去看看,不僅久借不還,還被康生編入“康硯第五十三號”,據(jù)為己有。這種唐代陶龜硯留傳下來的極少,國內(nèi)外只有五件:河南上蔡縣南唐墓出土文物中有一件,日本有一件,康生處包括從故宮“借”來的這件共有三件,這三件名硯都是無價之寶,被康生以編硯史為名,從北京市文物工作隊庫房“借”走。由于久“借”不還,不好入賬,只好為康生辦了調(diào)撥手續(xù),歸康生所有了。
二曰無償占有
1969年7月8日,康生在文管處看到一本《百家姓》。他說:“你看這本《百家姓》很有意思,這是清朝搞的,我從前有一本,不知誰給拿走了,找不到了,這本我拿走了吧!”就這樣,這本清朝的《百家姓》讓康生白白拿走了。
1970年5月2日,由康生打頭陣,率領(lǐng)黃永勝、吳法憲、葉群、李作鵬、邱會作、陳伯達一伙,擁進文管處庫房。他們像入了寶庫,葉群和幾個武夫爭搶金銀珠寶,康生、陳伯達則將圖書文物各自占領(lǐng)一攤。在管理人員面前,他們又假意互相謙讓,彼此贈送,最后各自帶回,歸己所有。
這一次,庫房的圖書文物,幾乎被他們洗劫一空。
三曰廉價占有
宋拓漢石經(jīng),據(jù)傳是蔡文姬之父蔡邕書寫,國內(nèi)僅存三件,是異常珍貴的文物,而康生僅付十元就取走了。
黃庭堅真跡《臘梅三詠》,極其名貴,當(dāng)時價值數(shù)千元,康生僅付五元就取走了。
再如宋畫院仿趙干起蛟圖,當(dāng)時價值千余元,康生僅付一角錢取走。
此外,康生還掠走歷代銅印及雞血、田黃等名貴印章達四百多方,其中包括稀有的漢代陳宮、董永等名人銅印,也有現(xiàn)代陳半丁、齊燕銘等私人印章,康生都以五分錢到五角錢的折價掠去。康生很清楚每件圖書文物的真正價值,若在國際市場出售,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任何一件都能成百萬富翁!”
四曰掠奪占有
“文革”前,大慶出土了一塊三十萬年前的玳瑁化石,這是研究地質(zhì)的珍貴資料,根據(jù)國家法令,應(yīng)為國家收藏,但是康生分文未付攫為己有。
不僅如此,他還要工藝美術(shù)公司將這塊化石做成硯臺蓋,另選精料配制龜形硯身。1970年初,康生通過北京市文管處催促北京工藝美術(shù)公司雇用了144個工人,從山西開采了兩方大紫石,因斷層太多,未做成。最后,又從石家莊買了一塊香油磨石才做成龜形硯身,前后一年完工。而康生僅付四元了事。玳瑁化石,分文不給,攫為己有。硯臺加工費和無以計算的運輸費用都由國家負擔(dān)。
文革結(jié)束后,康生“收藏”的文物曾在景山公開展覽。
正是由于這些“上層人士”的貪婪和紅衛(wèi)兵的無知,眾多文物古跡就在這一場“革命”中毀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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