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心靈的風景——李邦耀
尋找心靈的風景——李邦耀
尋找心靈的風景——李邦耀
談到風景畫,我們不禁會想到17,18世紀里有著許多著名的風景畫家如英國的康斯特布爾Constable,透納Turner,法國的巴比松畫派Barbizon以及后來印象派Impressionism的代表莫奈Monet,美國的哈德遜河學派Hudson river school等等。
中國人喜愛將風景稱作“山” 和“水” (mountain and water)。“仁者樂山,智者樂水” 。如果要將中國人和西方人在對于風景的理解和將她作為繪畫題材加以表達的才能相比照,那我們的古人早在一千年前就已經(jīng)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
的確,現(xiàn)在很少見到有畫家對于“純風景”(pure landscape)有著如此大的愛戀和持續(xù)的關注與表達。抑或是飽經(jīng)吳儂軟語,徜徉于水鄉(xiāng)波光漿影。朱志剛就是一個狂熱的風景畫家。他與風景相伴,為山水而生。幾乎在他二十多年的藝術創(chuàng)作生涯里,對于風景的表達一直樂此不疲。當然,他關于風景的描繪并不是一番風順。在90年代,朱志剛創(chuàng)作的風景還停留在寫景的階段,畫面強調(diào)對于客觀景物的描繪,“光” ,“色” ,“造型”以及對于事物細節(jié)的描寫,看得出他在有意或無意的炫耀他的寫實的技術,寫實風景成為了一種手段和看點, 看得出在當時他對于風景內(nèi)在蘊含的精神性的理解還是缺乏的。這并不意味當時的他的風景畫就沒有優(yōu)點。比如,當時有幅作品《早春》, 近景,中景及遠景清晰的展現(xiàn)在畫布上。靈動的筆觸在表現(xiàn)樹木時,將冬去春來的情緒表達得恰到好處,松松的筆觸特別生動地展現(xiàn)了萬物復蘇氣象。可以說2000年前,朱志剛風景畫是主體與客體現(xiàn)實主義式的鏈接。
2000年之后,朱志剛的風景繪畫呈現(xiàn)出一些新的變化。如有意削弱對于細節(jié)的描寫,減化畫面的色彩,恬淡優(yōu)雅的色調(diào)變化,逐現(xiàn)風景詩韻的端倪。記得,有次在與朱志剛聊天時,他感到他的風景繪畫里似乎缺少了什么。“一場愁夢酒醒時,斜陽卻照深深院”歲月流逝,小城變遷;昔日小橋流水人家,如今卻成高樓大廈。正如他所言,“水鄉(xiāng)失去寧靜,我只有在畫布上追憶昔日江南”。由此,上天給他頓悟的契機,開始尋找心靈的風景。正是“不知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他開始回到古人的傳統(tǒng)中,細細品讀古人是如何在筆墨與山水間找到心靈的棲息處,和山水畫家交流心得。他在畫面上做著各種嘗試,試圖用油畫媒材表現(xiàn)出中國繪畫呈現(xiàn)出的空靈與神韻。當然,這也不是輕易就能實現(xiàn)的,否則藝術創(chuàng)作的艱苦也就不存在了。在以后幾年里,他不斷嘗試著:如何控制油量,用何種色調(diào),用筆觸的揮灑:涂抹、揉、掃、銜接等手段運用。
近來,再見到朱志剛的新作,頓生“夢入江南煙雨路”之感。畫面上平添憂郁的詩意。湖邊一葉小舟、一簾秋色,寒山孤寂、山水恬靜。總不免讓我想起諸多宋人詞意,“小徑紅稀,芳郊綠遍”,“孤城畫角,一派秋聲入寥廓”,“寒水依痕,春意漸回,沙際煙闊”等等。我想,朱志剛在作畫,教書之余,應該研讀了很多宋詞,他的新作里處處滲透著宋詞意境,他一定喜愛宋詞,我也喜愛宋詞。
由景生情這是一個高度,然觀山水之景,皆在意中;意亦人的靈性。“名畫大家,師古人尤貴師造化,純從真山水面目中寫出性靈,不落尋常蹊徑,是為極品。”(黃賓虹---《虹廬畫談》稿),朱志剛這條藝術之路還剛剛開始,我們期待著屬于他的“山水”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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