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畫家趙規劃
山水畫家趙規劃
山水畫家趙規劃
時間:2007-08-04 00:00:00 來源:
名家
>山水畫家趙規劃
文/劉志安
清代大款文藝家立笠翁在其編著的“芥子圓畫傳”的山水畫卷首如是言:世人愛真山水與畫山水無異也。當其屏障列前,幀冊盈機。面彼崢嶸幽曠,泉聲若達,宛如置身一丘一壑之間。
有錢人就是會享受,說話也輕松怡人。多么令人神往啊。哪知丹青一道,非人磨墨墨磨人。依我看乃是難于上青天之事。自東晉那個以癡絕出名的畫家顧虎頭提出的“傳神寫照”之后,繼之的謝赫又有了“六法”之說。六法者:一曰氣韻生動;二乃骨法用筆;三是應物象形;四叫隨類賦彩;五是經營位置;六云傳移模寫。這話到了元末的書畫史論家夏士良那里,說的就更有意思了,他道是:自骨法用筆以下,五法皆可學而能。但其氣韻之說必在生知。這“生知”二字,即不是后天學習所能得到的,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天賦”。而有這個天賦靈性的人,便是金圣嘆所說的“天下錦繡才子”了。這等人的才智、氣格、胸襟一定是在萬人之上的。而且誰也不能保證“代有人才出”,更不能按人頭分片包干。
腳下這塊土地,確是鐘靈毓秀,至少在近一兩千年來,已閃現了桓譚、徐防、薛綜、嵇康、劉伶、劉開渠、朱德群、蕭龍士這些軍事家、詩人、哲學家、音樂家、畫家了。那么時至二十一世紀,各行各業、車水馬龍,應該又是一個群芳競艷、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大好時光。淮北大地端的還有值得大書特書一筆,足以名垂青史的風云任務么?回答是肯定的。在我熟悉的人當中,就有趙規劃這么一位業已修成正果的山水畫家。
屈指算來,我與規劃的初次會晤,應該定格在二十多年前,地點是咱市原來的新華書店。
真是青春的歲月像條河啊,那時候,他的工作是賣文藝類書籍,我在單位干完了活,有時就到他那兒看書買字帖畫譜啥的,想想時間已過去這么長了,如今已過了知天命之年的規劃,相貌依稀如初,我開始一見到他時,就感覺他溫文而雅,敦厚樸誠,給人一種安全可靠保險的感覺。
當時市里也經常搞些各種名堂的書畫展。好像比現在更誘人,更有神秘感,直令人逸與湍飛,蠢蠢欲動。他當時畫得已經很不賴了,雖是淮北人,但他畫的卻不是蕭、淮這一帶流行的荷花,蘭草那一路的水墨畫,而是以畫山水為主。有些畫好象是在歌頌革命圣地延安、井岡山,有的又像是太行山,山上都照映著紅色的光輝,有的又像毛主席寫的那幾句詞:蒼山如海,殘陽如血。我有見過他畫過民族英雄橫槍立馬,絕對是正氣凜然,當然嘍,古人也沒有留照片,說是誰問題都不太大。我也見他現場畫過芭蕉、櫻桃之類的,嫩生生的煞是叫人憐愛。
這樣幾搞幾不搞,我們就混熟了,承蒙不棄,有時我去書店,碰到他不忙時,就開始拉呱,內容以藝術為主,主要是書畫,當然也兼及生活、人情及其他雜項。他說的很多話,至今都讓我不能忘懷,有些話可以說使我終生受益。比如他提到文人相輕這件事,就由衷地覺著悲哀,他對同行之間相互詆毀,相互拆臺,互不承認的行為覺得非常不應該。“文人相輕”這四個字是曹操的大兒子、當然也是文學家、詩人曹丕提出來的,但他可能沒想到經過了一千多年了還保持得這么完整,不但沒有消亡反而更加生機勃勃。規劃也提到過類似傷仲永這樣的人物,就是一些朋友早年有書畫愛好,也能寫來也能畫,但到后來就不再進步了,不說江郎才盡,卻已是味同嚼蠟,已經到了搞不下去的地步了,但還是硬著頭批搞,因為名聲都已經出去了,親戚朋友都知道咱是書畫家了,不搞咋整?更何況,如今社會正在轉型時期,書畫家不僅罩著一種神秘的光環,受人尊敬,有時還可以輕松獲利。他說的慢條斯理,幽默中透著恬談寬容與自信。
他確實是真懂書畫的人,在當今沸沸揚揚的書畫界,他既重名人威望,更有一雙慧眼,確實能看出高下孬好。他說,書畫藝術之高下取決于作者對前人文化信息的接收程度,接收得越多,表現出來的也就越好,這與毛澤東的一些思想是一致的,毛主席曾說過:有這個借鑒和沒這個借鑒是不一樣的,這里面有雅俗之分和文野之分。但這個問題現在在收藏界就表現得比較混亂了。如他們專收主席、會長、理事的書畫,題字也老找正科級以上的人無題。這樣不能一言以蔽之說不行,但有時很可能會搞錯,我想如果誰欲投資字畫,請規劃當顧問絕對是明智的選擇。
后來,規劃就因工作出色外帶人品可靠,調到市文化局工作了 ,一別經年。有一天,我徒然想起了故人,就騎自行車到市里去找他玩,一看他辦公室墻上大鏡框里掛著他才畫好的新畫,大吃一驚,只見樹石山水,俱無正形,扶疏曲直,聳拔凌亭,真是一片然洇然,率意天成。與往日相較,已呈脫胎換骨之氣象。我就說,你的畫馬上肯定要在全國出名了,隨后便知他已接連參加了五年一次的全國第九、十屆美展以及國家級的全國大展。這確是淮北美術界一件大事,接踵而來的便是一片贊譽聲和索買畫的人了。
現在他的一幅畫已經能賣幾千塊錢了,歪好畫畫都比工資高。有人就義務給他作參謀說,當文聯副主席好是好,但不如直接在家畫畫賣錢實惠。他就用高秀敏的那句話對我說:這錢,多少算多呀。生活是創作的源泉,工作之余,翻翻書,畫張畫,便是休息和享受,是一種自我蛻變與升華,另外某省還真有一位畫得很好的畫家為趕人家的訂貨累死了的,不能不引以為戒呀。
說到死,規劃說他在七八歲的時候,還真死過一回。那年夏天,他和他的小伙伴們下河連游泳帶洗澡,沒想到到中流擊水沉了底,直到幾小時后,人們才把他從河里撈上來,已是渾身鐵青,不再喘氣,鄉親和佳人就把他儋在牛背上櫰著一丁點希望在麥場上轉著圈,后來轉著轉著,少年規劃吐出河水,還真蘇醒過來了。聽他這么說,我既覺驚心動魄,感人至深,又直想笑,頓時想起了詩仙太白醉意朦朧下河捉月的傳說,是啊,那李太白的彩筆已上交一千多年了,想必玉皇老兒在天上留心人間久矣,看你自幼敦厚穎異,就派了哪路神仙把這支筆交給了你,交接地點依然在水里,你那次根本不是什么淹死不淹死的問題,而是去參加彩筆交接儀式啦。
我當時確實是這么想的,但至今說沒說出口,特別是剛才說了一大堆,我感覺再湊湊弄弄已經有點像文章了。如加了最后這幾句,懂的說我充滿幻想,是革命的浪漫主義;不懂的說我大搞唯心主義,宣揚封建迷信,那就不大弄那個了……
凡注明 “卓克藝術網” 字樣的視頻、圖片或文字內容均屬于本網站專稿,如需轉載圖片請保留“卓克藝術網”水印,轉載文字內容請注明來源卓克藝術網,否則本網站將依據《信息網絡傳播權保護條例》維護網絡知識產權。
掃描二維碼
手機瀏覽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