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厭煩了
我已經厭煩了
我已經厭煩了
最近我在網上留索帖子,看了許多偽道士的感言、捍衛民主、偉人民主藝術、東方、西方之類的打油文章。帖者挺自戀的,以為能寫幾個方塊字、記住幾個成語、寫幾個詞就可以把自己扮成文化使者什么之類的騷客,酸!罵人也是有學問的,魯迅這輩子也許算不上一個好的作家,多說是一個雜家,最好的就是罵人專家,因他有學問,才能寫出罵人的句子,“又當婊子、又立牌坊。”這樣的千古絕句。
前幾天我在網上看到了再罵陳丹青的油詞,好玩。陳是在中國開放接收西方思想(古典)的一個畫家,借鑒歐州古典主義的方式。畫了幾張西藏風俗畫而已,我們在一個封閉的環境里太久了,大家看了覺得挺新鮮吧了,也就是中國四十年裂變過程來追趕西方四百年進程中的一個階段,他只是一個接收者。并不是今天要記錄這個時代,代表這個時代思想的藝術家。
陳去了美國抱著有油畫功夫的想法去的,我聽了他到美國二年后的感言,很失落的樣子。畫點行畫。用他的話講“給那些黃頭發卷毛獅子狗畫像。”正如罵他的那個人,找點行雕活干干,糊口渡日。
陳為什么失落?因為西方、美國人告訴他:你的那種方式是我們的;是上個世紀的。可今天我們不玩了。所以你只能去干點行活了,那不是藝術是工匠。陳回到國內進不了美院,他是一個好老師,也許會搶人家的飯碗,所以人家不歡迎他,只好去了清華美院育人了。可他心里急呀,才從清華出來。
二十年前,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人很帥,一米八的個子,長得很干凈,穿著黃色軍大衣。春節前我又見到他了,但人已小了一圈,已經沒有以前那么帥了。可他背后還有一群粉絲像“無頭蒼蠅”一樣跟著他。提了一些不是問題的問題,我真敬佩他的魅力。
客觀來講他有貢獻,是好的接收者,但已經過去了。傳播者藝術史上也會記著他的。然而,徐悲鴻是一個引鑒者,而罵他的人,連這一點都沒有,陳很寂寞,還好有這么一群粉絲幫著抬轎子,希望不是陳賄賂他們吧。廣挺博不是什么大師,只是手上有點功夫,那個時代嗎,有功夫的人少點,所以人們還能記得他。大師不是粉絲這樣水準的人捧出來的。否則就沒有文化和藝術史了。
我記得有一個批評家講過,中國現代藝術是接到西方當代藝術的晚到一班車;而后現代藝術是中國現代藝術早到的一班車。
九五年巴爾迪斯的作品在中國美術館展出,當時工作奉命陪同一個文化部的官員看展覽。突然從我身旁傳來刺耳的聲音,這塊顏色畫的不好,當我回頭看的時候,一群人很謙成的看著一個大塊頭的人在講話,而這個人就是詹建俊。我想巴爾迪斯聽了他的話會流淚的。
一個傳播藝術,一個在講基本功。講的是怎么干活,錯讀、對驢彈琴。你可以不做這樣的藝術,但你要了解這一行。你不懂還要教育你的學生、還要散布,這是害人。是犯罪,應當槍斃。
還有一次,臺灣的當代藝術展,是臺灣一百年的回故,策展人賴淑芬在給我們的美院院長,也就是現在一個國家美協主席講一個作品,畫面是一個老人拿著一碗水對著觀眾,前面放著一個的井,在講裝制,聽者很投入。賴淑芬下來講,她很累。我開玩笑講:“你是不是把大陸的藝術家都看成傻子了,怎么沒文化、沒教養。”
余秋雨扮演的一個偽文化學者的形象示人,寫點青年人的散文。《文化苦旅》迷倒一大批大、中學生。當時上大學的我也是他的粉絲之一。一個作家,如果沒有長篇小說和大塊的文學專注,只能算是一個文人騷客。
陳凱歌拍了一個《無極》的故事,看來他已經到了姜郎才盡了。而博者胡歌一語中底“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正是刺向陳凱歌心里利劍,陳凱歌才有了最后的升華。 “人居然無恥到了這種地步”,被胡歌逼出來的千古絕句。
博者想什么說什么,那位罵陳丹青的博者。你的大※講了不※看你的東西,不是素描就是海景寫生。啊!也有你干的行活雕塑,在者就是同廣挺博干什么活去了。如果你※※※※還能引起注意。
找不入流的,也難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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