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潔的心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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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潔的心路
時間:2007-08-02 00:00:00 來源:
名家
>圣潔的心路
——讀劉樹楓國畫藝術
曹文海
認識一件藝術作品經認識一個人要難得多,其認識二者必須是相通的。以畫識人,由心通心便會悟出藝術之真意。我所認識的劉樹楓和他的藝術作品,正是以其文化的人和有文化的作品雙肩而來,撲向我的心靈,并由我的心動通往其藝術的世界,暢游其間,所得是那樣的圣潔典雅,深邃悠遠。
對于樹楓的國畫藝術我們不能只停留在表象的認識上,也就是說不能只醉心于構成的完美、殘缺的肌理,我們要有足夠的敏銳性透視其內在美,剖析其機變。由此,便讀出了劉樹楓藝術的真純和意味。
他的藝術作品是對人之主體的再認識,也是對有限生命和無限生命的留戀和禮贊。
他借用了符號語言的簡潔性,在重復中演化其生命的共通性和博大性,以其純樸的傳統手法與現代構成的語素鋪陳著一個普通人最圣潔的夢幻。他的人生觀、他的理想世界均在極平常中始見真純——即對人幻想的追求,以及由安全感產生的恬靜和吉樂祥和。這種泰平的意象、平和的心態超越了國界,成為人類共同的理想,只是現代生存空間的不同,人們只知拼搏,卻不能退守,更不能從世俗生活的圈子里超脫去尋找自我、凈化心靈。而樹楓的國畫藝術作品卻以其簡約的兵役法,表述著某種人生的哲理、美的歸宿,使有限的生命主體煥發出無限的光彩,使人類特有的智性因素在跨越時空的心界里,營造出變化莫測的世界。這是生命文本的所在,藝術的真實。
樹楓的國畫藝術又是通往遠古的某種軌跡,并延伸著人類一種模糊的思考和滄桑變遷,或迷茫后的遺留。其大量的作品保留著殘缺的斑駁感,而絕無傷逝之意。這些手法一方面造成了視覺上的沖擊性,同時又增加了畫面的流動變化和“不定則”之意味,使其印象的趣味通向了遠古,游移于時空的兩極,又在神秘朦朧中疊變著今昔空間中的生命浮現,使具象的人物如詩一般化顯于時空之中。而每每登臺出場者總是以美妙的樂曲悠揚而來,不絕于耳。
此時的斑駁并非殘缺可以解釋,它是歷史某一空間的浮云,飄落在今世之中??磶字瓴菽疽殉奢谵ㄊ澜纾w纖玉女,朱顏未改,靜態中撩撥著人類共同的心聲和情愫。雖然,每個人物形象是神話的使者,但那都是從華夏民族文化大典里走來的真魂,是歷史濃縮的精英,著裝頭飾下全是歷史女性的圣潔名?;?,絕不可以斷代定名,所指史處。簡言之,是樹楓心路上常隨常伴的樂女,如詩如歌的生命文本。
樹楓的國畫藝術又在恢復著人之神性的崇高,如同宗教一般,追求于無上的境界。
在這“神遇跡化”(石濤語)的抽象中,樹楓的意趣便沉醉于夢,他所塑造的人物以其原創性而矗立在中國畫界里。他從佛教的壁畫里脫略出歷史的回聲,他的女性形象并不是佛國度母的反映,也不是道教圖示的翻版,更不是民間故事的再現。他恢復了人之神性的崇高,因為一切的偉大,都來源于人類的認知,似乎在這里樹楓已嗅到了一股異于他人的味道,并用宗教般的虔誠于此間修煉。恬靜中尋覓于個中似真似幻的說不清和道不明的梵音真語。
無限的未來展開在樹楓面前,面前就是大文化,這是民族文化整合性在樹楓面前拉開帷幕,不入旁道,直入內宮,使古老的中國畫藝術的線性特質于筆下化墨成色,煥發生機。正是在這通靈的線條意味中,樹楓找到了借身傳言的載體,在網絡開合的變奏中于黑白灰交互為用的關系中,拓展著神韻和機趣,并以極單純的色彩表現出不簡單的內涵,使其藝術造型富于崇高性和圣潔感。
在其藝術創作的王國里,音樂般的詩情化,夢幻般的變奏術,使流動與凝固相持相衡。無論是水墨畫還是工筆重彩都是一脈相承地演奏著民族的交響樂,清幽、典雅、深邃、遠古。在題材的選擇上,樹楓更具靈活性,古今皆有,心造神創者更是清醒可人。長笛短簫,琵琶蘆笙,皆能編配入樂,絲弦切切,余音裊裊傳至遠外,迷幻成真,情幽幽、意綿綿,好一派古樂世界;好一曲《高山流水》、《春江花月夜》,并伴著《佛光》的輝照,明徹了心鏡,胡漢分明;《如詩、如夢、如歌、如潮》,并心送《悠遠清音》在樹叢、云影、山光中再生變奏,暗和天籟,交響成贊。這就是樹楓國畫藝術的美妙。
順著樹楓線條的流韻,紅鷹在成群結隊,像巨潮狂飚席卷而來。它攜著風、帶著雨,更挑著歷史的片斷和殘云,史詩般涌動而來,拍打著偽文化的塵埃,以其線條的聚散開合、筆法的骨力剛健婀娜和富于裝飾的造型,在東方這片文化熱土上展示著他的魅力和永恒。而上天賦予這東北漢子的雄渾和開朗的性格中又賦予了頑強、聰明和智慧。至此,我們有理由堅信,這位率直而富于才華的畫家將在圣潔的心路上贏得深沉之美,博大之美,永恒之美。
(作者為甘肅省美術家協會理論委員會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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