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名流筆會情灑三千里路
中國名流筆會情灑三千里路
中國名流筆會情灑三千里路
對于參加“明月出天山”——喀納斯之夏中國名流筆會的書畫家們來說,今年的這個夏天注定會不同。
從內地到新疆,從烏魯木齊到喀納斯,所有人的心里越來越熱,因為他們親眼見到了新疆神奇壯麗的自然美景,領略了新疆人如火的熱情,看到了藝術在新疆被熱捧的現實,看到了新疆書畫藝術光明的未來。
所有書畫家的創作熱情被一次又一次地點燃,他們揮毫潑墨,將胸中的激情宣泄而出。
一路真情感動
6月28日到7月4日,前后不過7天,從烏魯木齊到和布克賽爾蒙古族自治縣、到布爾津縣、到喀納斯景區,所有參加筆會的疆內外書畫家們始終沉浸在激動之中。
6月29日一大早,參加“明月出天山”——喀納斯之夏中國名流筆會的書畫家們從烏魯木齊出發,他們談論著前一天新疆國畫院揭牌暨中國名流大型書畫作品展開幕的盛況,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自治區黨委書記王樂泉,自治區領導艾斯海提·克里木拜、努爾·白克力、李屹、宋愛榮、白志杰、達列力汗·馬米汗、庫熱西·買合蘇提、王偉等都來參觀作品展。如此多的省級黨政領導參觀書畫作品展,這在其它省區都是非常少見的,新疆黨政領導對書畫藝術的重視和支持可見一斑。
書畫家們談興仍濃之時,另一種感動正向他們涌來:當天下午,車隊進入和布克賽爾蒙古族自治縣境內,在距縣城60公里外的江格爾敖包前,和布克賽爾蒙古族自治縣縣委常委、宣傳部部長冬梅和穿著蒙古族傳統服飾的姑娘、小伙兒手捧雪白的哈達、醇香的美酒前來迎接了。
美酒醉人,真情動人。當書畫家們的車隊進入縣城前往下榻的賓館時,他們徹底被感動了——整整一條街兩邊站滿了夾道歡迎的人群。
在書畫家們的記憶中也一定會刻上一段雨中歡迎隊伍的印記。6月30日中午,當車隊抵達布爾津縣時,天空開始飄起了雨。當車隊停在布爾津縣旅游賓館門前時,書畫家們驚訝地發現:縣領導和賓館的工作人員正列隊站在雨中迎接他們。
6月30日下午,當書畫家們趕到喀納斯賈登峪時,阿勒泰地委書記李湘林已等候在賓館門前了。他是請假半天專程趕到賈登峪的,他往返六七百公里,就是為了和書畫家們見一面,道一聲謝,獻上一個祝福。
一路美景撥動心弦
一路上,不知是新疆的美景激發了書畫家們的情懷,還是書畫家們的激情感染了新疆的美景,和這些著名書畫家坐在長途車上走走停停,并不覺得累。
對新疆的山水、地貌的感嘆成了書畫家們的主題。布爾津縣的五彩灘、克拉瑪依烏爾禾的魔鬼城、喀納斯的臥龍灣、月亮灣……這些大自然的神奇創造令北京書畫研究會副會長賈學武驚嘆:“我看到的新疆絕不是我想像中的新疆,新疆有雄渾壯麗的地貌,也有靈山秀水。”
在喀納斯,從停車場到觀魚亭有2498個臺階,工作人員詢問徐慶平等年齡稍大的書畫家是否要登上觀魚亭。他們都說,不登太可惜了,以后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再來新疆,就是來了也不一定有機會再來喀納斯了。
61歲的中國人民大學徐悲鴻藝術學院院長、徐悲鴻之子徐慶平一路上不時停下來細細觀察臺階兩旁的開得極為燦爛的野花,或者仔細打量四周的群山。
說不完的故事
筆會的7天行程,尼瑪澤仁、吳歡、徐慶平……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大家、名家們,心中著實有些興奮。
初見吳歡一口京腔一副頑主模樣,心中頗覺新鮮和神秘。
吳歡的祖父是故宮博物院創始人之一、書畫大師吳瀛,父親吳祖光,母親新鳳霞。他的名字是齊白石老人起的,意即“吳歡無不歡,無所不能歡”。現在看來,身為香港美術家協會主席、世界華人書畫家收藏家聯合會會長的吳歡活得逍遙自在,又頗有建樹,倒真沒有讓齊白石老人失望。
在車上,當導游的蒙古族歌曲飄起時,吳歡忍不住了。他不時加入到歌聲中,再陌生的歌曲,他跟著唱兩遍就會了。他自己嘆道:“看,我就是這么牛!這么大年齡了,學這個還這么快!”
無論走到哪里,凡是看見白紙、看見墨寶,吳歡總是率先題字,一寫就是好幾幅。
在被聘為新疆國畫院高級顧問后,吳歡認為,一個地區要有經濟形象和文化形象,兩者相加就是政治形象。新疆經濟報系根據自己在新疆特有的地位和特性,這么大規模地進行文化形象上的建立,是非常重要的。從文化入手,也是非常明智的辦法,要建立自治區綜合的文化形象,書畫是一種非常有力量的藝術形式。他說他來到新疆后,看到少數民族的生活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變化,卻還保留著民族特色和文化資源,再這樣下去,新疆真的不得了,他為新疆的旅游資源和文化資源震驚。
這次筆會還成全了3位名門之后的團聚。徐慶平是徐悲鴻的兒子,齊白石藝術院院長齊慧娟是齊白石的孫女。而徐悲鴻、齊白石及吳歡的父母親一直都是世交,作為名門之后的徐慶平、吳歡、齊慧娟也都是好朋友。但他們平時總是很少相聚。沒想到,新疆國畫院的這次活動,把3個人竟然重又聚在一起。
中國美術家協會副主席、國家一級美術師尼瑪澤仁堪稱此行中最勤奮的人,一入住賓館就尋他不見。7月2日,在喀納斯觀魚亭遭遇雨水和冰雹,下午5點多回到賈登峪時,大家都跑回房間睡覺,尼瑪澤仁卻租了一匹馬,背起畫夾,走向大山深處。“來到了這兒,如果還躲在房間里,那是絕對的浪費。”尼瑪澤仁說。
尼瑪澤仁此次創作了一幅《天馬》,得到無數推崇。很少在外即興作畫的尼瑪澤仁對這次同仁們的熱情用 “不可思議”四個字形容。他說他參加過太多的揭牌儀式或邀請采風活動,接待的也都很好,但從來沒有哪一次能像這次的活動一樣,令大家創作的熱情如此高漲。
如果說吳歡最歡樂,尼瑪澤仁最勤奮,那么最慷慨的當數徐奇。當他聽著蒙古族歌曲,當他看到遼闊草原,他的眼中飽含熱淚,當他在和布克賽爾縣看到《江格爾》的表演,他驚嘆:《江格爾》有如此深厚的文化底蘊,而且把它發揮成這樣,這是個奇跡。不善言談的徐奇做了一個驚人之舉:把他所帶來的30幅畫全部贈給新疆國畫院,大有“千金散去還復來”的氣魄。
新疆的一山一水一樹都映在書畫家們的心頁上,在他們的心底撞擊出藝術的火花,當美一旦和審美結合,美的意義就被充分認識了,藝術家們的心扉便被打開了,創作的閘門轟然開啟,創作的激情噴涌而出,書畫家們的創作激情一下變得不可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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