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雕塑家嚴友人藝術工作室
走進雕塑家嚴友人藝術工作室
走進雕塑家嚴友人藝術工作室
時間:2007-06-26 08:35:00 來源:
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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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刀刻畫城市之魂
走進龍華路“2577創意大院”的時候,天空正下著蒙蒙細雨,踩著泥濘的小路走到盡頭,一座青灰色的龐然大物赫然映入眼簾:那是100多年前德國人造的舊倉庫。當我們踏進這一間近1000平方米的工作室時,嚴友人正專心致志地用一塊塊泥土“勾勒”著一個少婦動人的體態,神情忽而亢奮,忽而舒展,他對于雕塑的感情全部呈現在臉上。
尋找文化,刻出精神
“現在,上海好的城市雕塑實在太少了。”當被問及城市雕塑的發展狀況,嚴友人甩出這么一句近乎“刻薄”的評價。那么,什么才算是好?“最基本、最重要的是要有‘魂’!光有技術的雕塑擁有的僅僅是藝術價值罷了——絕對經不起時間的推敲。只有蘊含了一座城市的文化意韻,才能說是有靈魂的雕塑。”
“上海是一座移民城市,很難尋找出一個固定的、一致認同的、能夠代表上海精神的事物。它最大的特點就是‘海納百川’,因此藝術創作的題材也是豐富的。”嚴友人強調雕塑作品一定要引起人的共鳴,那需要從城市的公共環境中吸取大量元素:“如何把諸多的公共元素轉化成藝術語言,是創作的關鍵。在轉化的過程中,不能表現得太實,看一眼就明白那是什么的雕塑無法深入玩味;但城市雕塑的主要觀眾是老百姓,所以又不能太虛,好像法國人可以弄團亂繞的鋼絲扔在街上,說是藝術,但我們的老百姓絕對接受不了,這就是文化的不同。”
認識他們,創作它們
對80后的年輕人來說,上海著名的人像雕塑似乎就只有外灘的“陳毅”雕像,我們身邊的經典人物雕像如此稀缺。嚴友人的雕塑類型十分廣泛,但最多的還是人像。“我一直試圖通過雕塑展現人在這個世界上的生活狀態,在人的身上充滿了豐富而不可知的因素值得去探索,所以藝術表現力也是無窮的。”
無論創作哪位名人的雕像,嚴友人都會一絲不茍地查閱大量資料:“只有徹底‘認識’了他們,才能明白,在我雕刻的這個狀態之下,他們正在想些什么。”他所創作的巴金像:老人緊鎖著眉,右手握筆橫在胸前。“他正在寫《隨想錄》,”嚴友人看著雕像娓娓道來:“在身體狀況很糟糕的情況下,他仍然堅持在思考、在反省,你看,他想要告訴讀者:他會一直寫下去。”
在“巴金”的對面,端坐著風度翩翩的“趙丹”——所有人見到這尊銅像都有驚艷之感:“太漂亮了!”的確,在嚴友人的雕刻刀下,一個上海老克勒的形象栩栩如生。意外的是,嚴友人卻并不滿意這幅作品:“正是因為第一眼看就太漂亮了,所以我覺得經不起品味,趙丹本人并不只是這么漂亮而已。”在我們的贊嘆中,他固執地不斷搖頭。
體驗無價,貴在堅忍
嚴友人的作品或是大氣磅礴,或是浪漫飄逸,可說到工作的過程,他卻連連擺手:“太苦了!”矩形倉庫的正前方豎立著一幅巨圖,那是浮雕《地質大師》的照片。說起這座如今被保存在南京地質博物館的作品,嚴友人滔滔不絕:“創作時期正值炎夏,工作室沒有空調,足足有40℃,只好搬來很多冰塊,溫度總算下降到了37℃。”于是,他“埋”在這些巨型冰塊之中,每天堅持工作超過8小時,僅僅在45天之后,浮雕上的48名著名的地質院士就全部誕生了!
雕塑的辛苦絕不僅僅是嚴寒酷暑。在創作弘一法師的雕像前,他為了能夠雕刻出人物的“空靈”感,決心前赴寺廟,做了一名居士。“記得那天因為要聽師傅的教誨,我在地上足足跪了大半天,不吃不喝,汗流浹背,狼狽極了。”正是有了這樣的經歷,他雕刻時如有神助。“有很多外國人在觀賞時好奇地問我,怎么能夠把人物的眼神雕刻得如此空洞,又如此真實。”嚴友人笑了:“我想就是因為我真正理解了他吧。”
最近,嚴友人正在為一座新的人像雕塑“傷腦筋”:楊浦區即將建立一個“國歌紀念館”,他希望在廣場的中心位置,所有人能夠看到自己刻畫的聶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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