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劍作品展
龔劍作品展
龔劍作品展
時間:2007-05-25 08:57:00 來源:
名家
>龔劍作品展
 |
龔劍作品展將于26日在美術文獻新空間畫廊開展。
龔劍是我很久以前就認識的藝術家。那時他還沒有從湖北美術學院畢業,滿世界晃蕩,到處找不到北。不久以后,在我策劃的一個非常小的展覽上,龔劍展出了似乎是他至今為止的唯一的一件錄像裝置作品。兩個電視,一個是大眾的娛樂節目,一個是拍攝的關在鐵籠里將要被宰食的貓,背景音樂是威瓦爾第的《四季》。很有可能,龔劍現在已經把這個作品當做是一件幼稚的作品,但是我仍然覺得這件作品將傳媒和囚籠并列在一起,簡單而直接,對于尚是22歲的藝術家來說來得如此輕松,應該是一種才情的表現。
簡單而直接,是龔劍給我的最直觀的影響。同樣,在那次展覽的討論會上,栗憲庭老師問,這個作品和這個展覽有什么關系的時候,龔劍被逼到墻角,吞吞吐吐地說,其實沒有什么關系。對于今天的我來說,這也是一種簡單和直接,而且背后還有一種獨立的精神。這讓我想起他更早的作品:在一個工地的圍墻上,寫上“藝術如何造反”的涂鴉。幻想著藝術如何造反,是龔劍早期對于藝術的一種簡單而直接的幻想,比如,在他短暫的寓居深圳的時候,他幻想著用具有雙關意思的 “(體)毛”是如何“占領”深圳的寶安南的。但是photoshop顯然只能跟被涂鴉一樣,相對于造反的使命來說,確實羸弱了一些。他試圖造反的作品,還包括那本關于武漢桑拿和卡拉OK的指南讀物。
龔劍的性格是內向而懵懂的。在我看來,“藝術如何造反”的命題來源于老的中國當代藝術的遺風。無疑,對于剛剛畢業的龔劍來說,荷爾蒙與革命無疑是手邊最簡單而直接的武器。他們似乎很過癮,但是往往卻又流于發泄,而缺乏實際的指涉,其功能就像網絡上BBS的流言,或者《花樣年華》中的樹洞,喊上一口,塞上泥巴,然后一切就煙消云散了。
似乎是從2004年開始,龔劍的創作開始轉向了繪畫。在這些系列的作品中,最早的作品是一組四張的《小明說,有一天我們可以一起躺在草地上曬太陽》和另一組兩張的《情書》。在2006年的中國當代藝術獎的評選上,評委認為“龔劍的作品《小明說,有一天我們可以一起躺在草地上曬太陽》和《情書》是日記體的繪畫。他將自己的情書或者小說以上萬遍的方式書寫在畫布上,一直到文字無法被辨認為止。最后,這些畫面呈現出抽象藝術特有的韻味。這些作品仿佛在告訴我們,任何情感離開了具體的時間和環境,最后都可能凝結成一種抽象而普遍的美感。”
龔劍何以從早年的觀念藝術形態走向繪畫其實并不是一個讓人驚訝的問題,因為他的氣質并不是革命者或者叛逆者的性格,但是卻保留了藝術家所應有的獨立。同樣,對于龔劍來說,這些繪畫是他的觀念活動的一種延續。比如《情書》是將情緒、行動與平面完美的結合在一起,雖然有完美的視覺形式,但是其目的卻是在行為。
在更后來的一些繪畫中,他直接臨摹和改寫了豐子愷的國畫,試圖用人的吃喝拉撒睡這些基本的行為來消解和調侃那些抽象的道德說教。在這些繪畫中,我們可以看到藝術家的兩面性,一方面是對道德說教的調侃,另一方面卻是對某些視覺形式的一種偏好。熊貓系列的動機源于大陸和臺灣之間的關于捐贈熊貓的風波,龔劍采取的做法還是用看似低俗的日常生活行為來調侃政治。
嚴格意義上說,龔劍的作品是用繪畫來反繪畫。他的畫面更多像是無意識的涂鴉,充滿了復雜的情緒。它們的目的不在于建構個人的圖像體系,和以往的當代繪畫甚至是同齡人的很多繪畫作品相比,他的作品更多的是屬于一種“朋克”精神,他懷疑那些崇高、純潔的觀念,也懷疑繪畫的本身。他繪畫中的涂鴉性也不啻于是對當下追求品牌的藝術市場的一種調侃。當很多同齡的畫家試圖在娛樂工業的卡通化語言中尋找自己所謂的個性化語言,但結果卻是把自己變得和卡通一樣弱智的時候,龔劍在繪畫的觀念上明顯地勝出一籌。
我們之所以將龔劍的作品定義為一種“朋克”精神的繪畫,是因為他作品中對與社會既定道德體系的懷疑。用日常消解崇高,用隨意消解經典,是這些繪畫的本質。而對于龔劍自身的創作來說,它們又是他自身語言體系的一次飛躍,顯然龔劍已經從荷爾蒙的發泄,轉向對社會集體意識地揭露和分析。在這個過程中,其所涉及不僅是社會觀念,同時也包括藝術體制。無論是對于龔劍,還是對于目前正在蓬勃發展的年輕藝術家來說,這無疑是一種嶄新而重要的風格的開始。
主辦:美術文獻藝術中心
展覽地點:美術文獻新空間畫廊
展覽時間:2007年5月26日——2007年6月9日(周日休息)
策劃:劉明
主持:皮力
執行:吳垠
編輯:陳歌 嚴舒黎
地址:武漢市武昌中山路368號1樓
電話:86-27-88916241/88918949
傳真:86-27-88916241
凡注明 “卓克藝術網” 字樣的視頻、圖片或文字內容均屬于本網站專稿,如需轉載圖片請保留“卓克藝術網”水印,轉載文字內容請注明來源卓克藝術網,否則本網站將依據《信息網絡傳播權保護條例》維護網絡知識產權。
掃描二維碼
手機瀏覽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