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1900——尋訪奧地利藝術館
維也納1900——尋訪奧地利藝術館
維也納1900——尋訪奧地利藝術館
時間:2007-05-16 09:02:00 來源:
名家
>維也納1900——尋訪奧地利藝術館
 |
年少的時候,是很愿意把藝術當作高于生活的唯一目標。當生活時而新鮮時而老套地交替演進,這樣那樣的,漸漸發現,身邊的藝術和青春一樣變得無趣,就慶幸自己當下的邊緣狀態:一個旁觀者,一個行走的人。
奧地利于我,不是海頓和莫扎特,而是席勒與克里姆特——我的維也納記憶在風云幻化的19世紀末徐徐展開。
席勒和他自己
喜歡伊貢·席勒有二十年了吧。記得那是本印刷得很一般的畫冊,偶然翻看,震撼至今記憶清晰,毫不掩飾的線條和赤裸裸的表情一下子緊緊抓住了我幼小的心。
把粗暴和病態扭曲起來,打結,重重摔到畫面上,他抗拒優美和流暢,他要把一瞬間的驚恐定格為永恒。
席勒仿佛自戀,他畫了為數龐大的自畫像。他們的身體大都擺著挑釁的姿勢,豎著永遠憤怒的亂發,瞪大眼睛直視過來,彎曲的肌肉因緊張而抽搐,被痛苦煎熬的畫家沒有一刻喘息。
他總和他自己過不去,這個早逝的天才,只活到28歲。
百水和我們
百水讓我松口氣。他和他的前輩一樣熱愛東方藝術,20歲的時候改名“百水”,大概有上善若水的意思。作為身體力行的自然主義者,他熱愛和平,積極地參與環境保護,大家都喜歡他,喜歡他的赤子之心。
百水厭惡對稱和規則,始終保持著童年以來從未丟失的最緊要的品質——想象。
20世紀的維也納縱容他的幻想,任他把本來疊在平面上的色彩、童話、趣味立體成三維。于是有了“百水之屋”,在滿是古雅建筑的街區里,猶如一個獨特的精靈,或者說那是百水龐大的玩具屋,沒有直線的“橡皮泥”房子。五顏六色的墻體和地面如波浪一般起伏,那些保齡球狀的柱子面目各異,繽紛的馬賽克連成彎彎的曲線嵌在高低不平的墻面上,房間被分割為不規則的形狀,生長茂盛的樹木從窗口和屋頂斜穿出來。
“百水之屋”一直是居民的住所,百水想和大家分享他與自然和諧共處的善意。這里住著不少藝術家,他們躲在藝術里創造藝術。
柯科施卡和遠去的新娘
對柯科施卡的關注,起源于一個叫艾爾瑪的女人,她是維也納藝術圈的繆斯,有無數名聲顯赫的崇拜者,和克里姆特關系曖昧,她的三任丈夫分別是馬勒、格羅培斯、威福爾——古典音樂大師、包豪斯建筑學院創始人、名作家……真是罪過,這些藝術的八卦生動真實,原諒我暫時忽略了柯科施卡在表現主義繪畫和戲劇上的先驅者形象。
他為她畫了《風中的新娘》,她還是離開了他,他因為絕望而上了戰場,最后遠走他鄉。畫如風一樣落在巴塞爾,新娘卻留在維也納。他始終不能釋懷,早期的一些作品里彌漫著欲望的氣息,肉體的味道,你甚至可以聞到狂熱、不安、妒忌、思念,有關愛情的一切都深深滲入油彩。
情敵們奪走了他的新娘,他卻贏得了比他們多的生命激情。這個偏執的狂人活到了1980年,終年94歲,最著名的學生是大衛·林奇。
克里姆特和分離派
那是新舊世紀交替的動蕩歲月,從古典派、折衷主義跨向現代主義的重要年代。1897年,一撥藝術家、建筑家和設計師宣稱與傳統的美學觀決裂、和正統的學院派藝術分道揚鑣,維也納分離派就此產生。瓦格納、霍夫曼、奧布里奇……這些名字和他們留下的建筑似乎能讓我觸到彼時風起云涌的新氣象?!皶r代需要藝術,藝術需要自由?!狈蛛x派會館的門楣上鐫刻著這群異見分子的宣言。
扯著分離派大旗沖在前沿的克里姆特,如今被尊為“奧地利最偉大的畫家”,曾經飽受非議,從被追捧到被抨擊,歷史很無聊地重復著對偉大藝術家的輕慢。于是會有另一個好玩的頭銜,“色情畫家”克里姆特賦予女性濃烈造作的美感,她們閉著眼或只是瞥來一些迷離,嘴唇往往半張著似乎要吟唱欲望,被拉伸的身體橫陳著頹然的華美,金色,金色,繁復綴飾,華袍底下是因虛空生發的傷感。他把新生與死亡混為一談,用放蕩和怪誕裝飾絕望。還有人想找弗洛伊德的符號。
“我要回到自由中去!我要否定一切!”克里姆特對著舊時代咆哮。
凡注明 “卓克藝術網” 字樣的視頻、圖片或文字內容均屬于本網站專稿,如需轉載圖片請保留“卓克藝術網”水印,轉載文字內容請注明來源卓克藝術網,否則本網站將依據《信息網絡傳播權保護條例》維護網絡知識產權。
掃描二維碼
手機瀏覽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