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領非主流藝術向往 涂鴉:油漆遭遇一堵墻
一個白領非主流藝術向往 涂鴉:油漆遭遇一堵墻
一個白領非主流藝術向往 涂鴉:油漆遭遇一堵墻
銳族摘要:大腳,26歲,外院日語系畢業,外企白領,天津涂鴉藝術團體“不二組”隊長,業余時間從事涂鴉文化的“地上”創作。
從“地下”轉到“地上”
“最早還是借鑒前人的作品,然后自己試著畫。但是噴出來的和想象的也完全是兩碼事,想上墻就是要靠練手,手稿畫得再好也不行。”
大腳說的“上墻”就是在墻上的實戰。建隊初期,為了找到練手的地方,他和隊員們也著實“瞎找地方”畫了一陣,如果你坐火車路過東站,你可能還能看到他們當年折騰的痕跡。
“那時候的創作都是地下的,有點偷偷摸摸的意思”,好在他們從一開始就“有意識找最破、最空曠、最偏僻的地方”,所以并沒有對市容產生什么影響。在涂鴉論壇上有一個評語,說到別的城市的涂鴉作品往往用“最瘋狂”、“最抽象”,而形容天津涂鴉則是“最綠色”,“涂鴉本身就不太被主流接受,所以你必須要遵守大多數人的規則,至少不能打擾別人。”
他們的組合漸漸有了些名氣,一些商業活動也主動找到了他們,“第一次是一個街舞大賽,請我們去畫舞臺背景”,后來就多了,很多酒吧也找他們作畫,在TEDA足球場邊的視覺長廊里也有他們的手筆。
大腳的造型
預想到了大腳會是個很“拗”造型的人,但是一見面,他的造型還是把人嚇到了——很難想象一個玩涂鴉的人會穿著精致的西裝站在你面前,還有點文縐縐的,一點都不hip-hop。
后來才知道,這是他上班的裝束,他經常下班以后拎著公事包去和人談涂鴉的事情,對方總懷疑他是個賣保險的。工作之余他就換一副樣子,用他的話就是“什么都穿,嘻哈、滑板、戶外風格的都有”,總之他的白領同事看到他的嘻哈造型后也都紛紛暈倒過去。
當然,真正開工的時候也就不講究風格了,因為油漆會弄得滿身都是。大腳他們往往會穿上比較“經造”的衣服,去一家固定的五金店買上一大包噴漆,戴上手套和防毒面具,先拿灰漆在墻上打稿,然后再填色修補。一面十平方米的墻,如果快的話他們兩個小時就能搞定,如果講究細節,可能兩個月都弄不完。畫起來很累,還要冒著健康風險,最重要的是,如果你畫錯了地方,警察叔叔可能會找你。
這樣看來大腳其實蠻分裂的。上班時要當斯文男,休閑時要玩街頭造型,涂鴉的時候則基本上是個油漆工,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調節的。這些天大腳比較忙,作為天津最好的涂鴉團體,他們頻頻受到邀請,有一項是為北京三里屯的3.3商廈做整個地下停車場的墻壁涂鴉,每周都要奔波于津京兩地,平時晚上還要為另一家舞蹈教室趕工,“累得都睡不著了”。
來自櫻木町的靈感
1996年,從未接觸過涂鴉的大腳為了紀念他的初中畢業,和他的同學買了兩罐漆,在家附近的一堵破墻上抒發了一下感情,“主要是logo的風格,寫了一些青春期的話和搖滾的詞兒”,他說那幅“早期作品”已經明顯帶有了涂鴉的印跡。可能全世界的憤青們在面對一堵破墻的時候,想做的事情都差不多吧。
大四那年大腳去東京武藏野大學進修,他專門去看了橫濱櫻木町的藝術長廊,那里是一個涂鴉藝術的精華區,而且藝術效果非常好。櫻木町的作品讓大腳深受啟發,回國后他開始到涂鴉論壇上潛水,后來就遇到第一個合作者TAM,那是2003年,簡單的接觸以后他們就決定馬上投入創作,并且組建了“不二組”。“‘不二’就是不甘人后、爭做第一,還有獨一無二、自成一派的意思。”大腳說后來他才知道,他的搭檔TAM上高中時放學回家經常看見一堵涂鴉墻,讓他感覺志同道合的人就在身邊。“其實那就是我的第一幅作業,大概這就是緣分吧。”
TAM現在深圳,和他一樣做著一份IT部門的工作,但是“不二組”一直沒有解散,最多的時候曾經有七個成員。
銳族問答
Q:涂鴉對你意味著什么?
A:它讓我找到一種存在感。就是說,你看我們周圍人海茫茫的,誰能知道有你這么個人呢?我希望我的東西能被人遇上,然后被欣賞。
Q:有沒有想過把愛好變成主業?
A:絕對沒有。工作就是謀生的手段,一旦愛好成了主業,我肯定會失去興趣。
Q:商業涂鴉適合哪些場合?
A:和流行文化沾邊的地方,年輕人光顧的多的地方,比如酒吧、運動場、藝術區、時尚商業街區、小店等等。
Q:還有什么別的愛好?A:主要是籃球,大學里曾經當過棒球隊的一壘和救援投手。目前自己還做一些hip-hop的beat曲子,用mi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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