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悟形神見性靈——姚天沐花鳥畫賞析
妙悟形神見性靈——姚天沐花鳥畫賞析
妙悟形神見性靈——姚天沐花鳥畫賞析
時間:2007-03-14 09:37:00 來源:
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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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 烈/文
第一次看到姚天沐的花鳥畫,使我十分驚詫,那是數年前我到北京參加第六屆全國文代會,在五洲大酒店舉辦了一個代表畫展,有幸曾一睹其佳作。他參展的作品是畫了一對小松鼠,形象生動、筆墨簡練,章法別致情趣盎然。讓我驚詫的首先是畫種的改變,因為眾所周知,姚天沐是著名的版畫家,其作品曾多次在國內外展出時獲獎,是中國版畫家協(xié)會常務理事,1996年還曾被評為優(yōu)秀版畫家并獲魯迅版畫獎,怎么忽然就冒出一幅國畫來?這當然是出人意料,不過,如果僅僅是畫種上的一次“反串”到也不會使我吃驚若此,使我更為困惑的是他的畫所顯現的功力之深厚,筆墨之純熟、格調之高雅,極具大家之氣度,絕非興之所至,偶一為之的事。這個本事他是怎么來的呢?這真是個謎。
我與天沐兄相識已逾半個世紀,建國之初我們同在東北魯藝學習,畢業(yè)后天各一方,一別竟達四十年之久,那次文代會上重逢,皆是垂垂老矣!后乃得知,他在少年時于家鄉(xiāng)福建仙游曾從師學過國畫,而他的啟蒙老師張英,恰是大畫家李耕之弟子。他幼小的心靈即受丹青之浸染,國畫的神髓風韻,對他來說是刻骨銘心的。因此,盡管他在魯藝接受了系統(tǒng)的西畫教育,雖然他因工作需要而從事版畫創(chuàng)作多年并且成就斐然,但是他依然在知命之年返樸歸真,重回丹青故道,醉心于寫意花鳥。
寫意花鳥畫是以高度的提練取舍,乃至夸張以求其神韻,但又不失物象特征的藝術主張,重在巧妙運筆。寫意、寫意,所求者在于意,于物態(tài)形神中尋求意,在筆墨揮灑中傳達意,用布局章法來營造意,這正是它與西畫中的靜物寫生不可等同之處。物是自然的客觀存在,意是畫家的感悟,是畫家的主觀之審美感受。而這種感悟,正是畫家從物態(tài)中尋得之理念與情趣,升華為意象,在主觀世界中創(chuàng)造美感,并籍筆墨以傳達其意念。這是一個移情入物,以物抒意,使客體主觀化的過程試看天沐兄之筆下,無論蒼松靈鼠,燕雀枇杷,雛雞春草,秋水寒鴨,無不會其意蘊,成為托情寄趣的載體。惟物與情融,才能使自然之美轉化為藝術之美,按設定之意境把物象與情懷揉合于筆墨。其難在于見傳統(tǒng)而求新意,得形神而顯靈動,姚天沐的藝術追求恰在于此,尤其是他擅畫的松鼠,更顯現這種特點,筆墨純厚而意趣盎然,神態(tài)活現乃躍然紙上。
中國的花鳥畫歷史悠久,自成體系,具有鮮明的民族特點及獨特的審美情趣,自古以來就與人物畫,山水畫鼎足而立。其濫觴時期可遠追至七千年前之河姆渡遺址,按唐代張彥遠在《歷代名畫記》里的記載:畫在絹帛上的花鳥畫,于東晉至南唐時期即已逐步形成獨立畫科。后至唐代技法漸趨成熟,花鳥畫大家邊鸞的作品乃獲“窮羽毛之變態(tài),奪花卉之芳妍”的美譽。在五代及兩宋時期花鳥畫達到鼎盛,開始形成不同的風格流派,及至元朝以后畫風漸趨瀟灑簡逸,開始崇尚“隨筆點墨”、“不具形似”之寫意畫風,遂開文入畫的先河。
中國的花鳥畫雖與山水畫植根于同一土瑯,都是以東方文化為底蘊,但是各有不同的意趣和追求,各有其特點。一般來說,山水畫著重于寫宏觀、重氣勢、營高遠、求磅礴;而花鳥畫則著意于寫微觀、重情趣、營細節(jié)、求詩意。兩者各有所長。花鳥畫之所以能長盛不衰,代有高人,世出能手,其原因就在于人民群眾的喜愛。花鳥之愛正體現人們對生活之愛,對生態(tài)之愛,對善美之愛,這種愛是不分時代、不分民族、不分貧富,而成為人類的共性。
祝愿天沐兄寶刀不老,畫筆常健,把更多的詩意、更多的情趣、更多的溫馨、更多的美麗,灑向人間、傳播于世、光輝畫壇。
(作者系我國著名文藝評論家、國家一級編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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