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被美國《時代周刊》作 “ 封面報道 ” 的中國攝影家李振盛教授的代表作《虔誠者》,在中國及世界均屬見報率最高的經典照片之一,已選入文化部下轄的中華民族文化促進會編輯的《20世紀華人攝影經典》畫冊。并被哈佛大學等著名機構所珍藏。
1968年4月16日,解放軍戰士王國祥,作為黑龍江省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積極分子代表大會的代表,應邀到哈爾濱市郊區公社為農民講述他的先進事跡,被感動的群眾紛紛把自己配戴的170多枚毛澤東像章戴到他身上。當他回到駐地與其他代表交談時,李振盛用“祿來福來”相機里僅有兩張底片抓拍到這個畫面。此次入拍的《虔誠者》是第一次洗印時的照片中留下的唯一一張。
吳印咸作為延安時期拍攝中共領導人的攝影家為國人留下了許多珍貴的影像資料。《毛澤東在延安》記錄的是毛澤東在1942年陜甘寧邊區勞動模范大會上講話的情景。據他女兒吳筑清回憶,這幅用過期四年的日本膠卷拍攝的主席照成了吳老一生的最愛而長期掛在家中。
《延安的哨兵》1943年攝于陜北南泥灣。當時,國民黨正對陜甘寧邊區嚴加封鎖,南泥灣就挨著國民黨第一戰區司令胡宗南的部隊。359旅官兵一邊生產,一邊嚴密防范。戰士們在田野收獲的時候都要放哨。這幅照片就是當時的實況紀錄、記錄,蘊含著較大的信息量:在樹上設哨守望,可見局勢的嚴峻;而哨位周邊是平靜的田野,沒有戰壕和碉堡,不見戰爭痕跡,反映了當時國共和作,共同抗日,又雙方摩擦不斷的特定政治情勢下邊區的景象。照片構圖新穎而美。一般常作留白的畫幅上部,布滿伸展的樹枝,畫面主體(哨兵)處于正中半空,遠處地平線上的天空在人的下面,畫面中各個視覺元素的形狀、位置、明暗配置得極富美感。所以徐肖冰自己都評價其為“最真實的形象。最真實的感情,最自然的瞬間”。這幅照片被認為是徐肖冰的代表佳作,后來被多種傳媒刊載。
侯波是毛主席生前專職攝影師。她的《毛澤東在北戴河》中,毛主席頭戴便帽,身穿藍色大衣,背著手站立在海邊,背景是波濤洶涌的大海,主席大衣衣角被迎面吹過的風微微掀動。這一經典形象成為一種虔誠的符號被張貼在當時的千家萬戶,更被烙印在人們的記憶深處。
曉莊的照片畫面樸實、卻飽含黑色幽默、無可奈何。畫面上的人和他們的行為毫無意識。他們自己全然不知這是愚昧,做每一件事都真誠、實在、起勁、賣力,經歷過那個時代的人仿佛還能從靜止畫面中聽到當時毫無意義的口號聲、歌唱聲。遙遠卻近在咫尺,撕裂人心。但凡是正常人,在這樣的照片面前就會對那段歷史產生強烈條件反射-----它讓經歷者汗顏,讓后來者警覺-----人們會焦慮、會低吼:這樣的時刻萬萬不能在我的祖國重演!再沒有人有權讓他的人民再經歷這樣的苦痛與愚昧!
天安門城樓從這個角度看就象是個巨輪的船頭,毛澤東正好站在最前面,揮舞著帽子,向樓下如海洋般的紅衛兵致意。虔誠與熱情,真純與狂熱,壓抑與沖動,沉默與暴力……構成了屬于那個年代特殊的氛圍、聲音、情調和色彩。具有強烈的視覺沖擊力,但同時他的作品又不是停留在視覺沖擊力的層面上,而是更著重對人的心靈的觸動與共振。使得大凡經歷過那個年代的人,面對如此影像無不發出由衷的感慨,那段歷史對他們來說有著刻骨銘心地記憶。他的作品,給予我們審美的愉悅,情感的感染,思想的感動和深刻的思考。
吳鵬在1976年四•五運動拍攝的《團結起來到明天》,是在“四人幫”鎮壓群眾當天,冒著巨大的危險拍攝的。這張照片幾乎是對那血腥的一天唯一留下紀錄的照片,因此它具有代表我們整個民族記憶的作用。《團結起來到明天》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顯示巨大的收藏價值。
《團結起來到明天》畫面呈現一群人臂挽著臂從人民大會堂東側向天安門廣場中心地帶前進。之所以要以這種方式行進,從這一群過去并不相識的人的行進姿勢和表情,顯然可以推知是為了沖破阻擋,為了反對“四人幫”的法西斯專政。這幅作品最見水平的是作者在動態的生活原型中抓住了瞬間精華——人們行進中情緒最激昂時,以及取景框截取的畫面富有視覺的吸引力。這幅作品在“人民總理為人民,人民總理人民愛”大型攝影展中獲得一等獎。
攝影家李曉斌在回憶“四五事件”情形時,曾說:“當時我也在現場,相機就在身上一個軍挎包里,但很多該拍的我都沒拍,也不敢拍。在我親身經歷了那一天的一切后,我對吳鵬冒著生命危險在四月五日那一天所拍攝的那么多高質量的珍貴畫面感到由衷的佩服。”
在反映“天安門事件”題材的攝影作品中,能與《團結起來到明天》相媲美的當屬曾獲“四五運動攝影作品”一等獎的羅小韻拍攝的《力挽狂瀾》了。這幅情急之下將28型男式自行車后架作為制高點,并將膠卷轉移到一個朋友處才得以重見天日的照片中一位穿中式衣服的男子,帶領群眾高呼:“誰反對周總理就打倒誰!” 周圍的群眾跟著他一起喊著口號。畫面中,萬千群眾穿的幾乎是同一色衣服,喊著發自內心的同一個口號。
李曉斌的《歷史的審判》展現的是1977年1月,人們爭相看在北京長安街原青年藝術劇場前掛出的“四人幫”玩偶, 從人們近似平靜的表情中透出的是歡欣以及大創過后的深思和憂慮。
王文瀾《自行車的王國》。每當上下班的交通高峰,千百條小胡同里涌出無數輛自行車,大馬路上的洪流又通過眾多的立交橋匯成一條條氣勢宏大的長龍陣,這流動的長城,算得上世界上絕無僅有的奇觀吧!當你置身其中,會感到這像是在血脈中運行,熱熱鬧鬧,轟轟烈烈,蘊藏著不盡的潛能,仿佛自行車也有靈魂、有脈搏、有呼吸一樣。自行車就像一個個細胞,滲透到社會肌體里的每一個角落。兩個輪子,像兩個半球,不停地旋轉出一個活生生的大世界,顯示出旺盛的生命力。中國像是在兩個輪子上的國家。
農業是社會的基礎,而農民則是維系這基礎的根基。他們的生存狀況直接影響整個人類社會發展進程。在《主人》系列中,他盡可能通過一種直面交流的方式真實記錄他們的精神本質和生存狀態。我們用“城里人”的眼光看到農家所謂的“雜亂”正是農民自身生活的“秩序”,是他們生存狀態的真實反映。在我們眼中,這些所謂“不土不洋”“不倫不類”的場景,正是一個不容忽視的社會發展過程。
解海龍的《大眼睛》因被視為“希望工程”的象征和中國最重要紀實攝影作品之一而被媒體廣為刊載。照片中樸實、可愛的小女孩張大眼睛向前看著未被照片攝入的東西,那似乎就是“希望”。解海龍以一個攝影家的基本實踐推動著全社會進一步關注這個嚴重的現實問題。
徐勇因《胡同》而聞名于國內外,他的《胡同》帶給現代人的不只是對那種淡泊、和諧氣氛的懷念,更是人們對正在消失的生活方式的回憶。當人們再次漫步于古老而靜謐的《雨中的胡同(柳巷胡同)》時,感到的是久違的恬靜。美國前總統布什被懸掛了6張徐勇的《胡同》在其北京的舊居中,其中便有此次入拍的四張代表作品。
攝影大師布列松在“布列松之選”展覽中挑選了1888年至1999年間85位世界著名攝影家及其代表作,吳家林成為其中唯一一張中國面孔。此次入選的《時光》和《云南山里人》均為其同名攝影集的代表作品。《時光》更是被布列松稱作他最喜歡的照片之一。兩幅作品并不迎合城里人以及外國人的獵奇心理,去專門篩選云南如何之落后或是矯情的“以苦為樂”,而是按照事物的本來面貌,從生活原型中抓取最有視覺吸引力的精美瞬間。
全會華的《人•體•花》系列將神秘的人體、夢幻的花卉兩者結合,直指人類內在靈欲的層面,從而展開了探索、揭發和顛覆的深層解讀歷程。作品中顯露出裸的自然元素,是人性的根本與態度,而花卉的夢幻虛構,衍生出不同程度的沖突、矛盾與復雜的交錯互應,人體與花的原始含義,經重組、重塑和轉化,在不同的環境與情緒的起伏中,便會達到感官視覺相互矛盾及曖昧的關系。
繆曉春將自己編造和制作成一個寬衣博帶的中國文人士大夫形象,如幽靈般出現在他的作品中。與早期作品不同,此次上拍的《航 SS I/IV》和《資 SS II/IV》,“自塑像”已不再是固定的視覺焦點,觀眾的目光似乎處于一種真空失重的狀態。眾多的細節使我們的眼睛不得不在圖像的密林中快速穿行,而那個身著古裝,面無表情的人或許便在某處等待著我們的目光。繆曉春試圖通過“自塑像”讓觀眾的目光投向畫面本身,使觀眾在尋找的過程中有在場的感覺,而另一方面,“自塑像”的目光總是投向和它并無關系卻永遠急需的日常生活。這便讓人們在“在場”與“缺席”間得到無窮無盡的視覺喧囂和心靈的失落。
吳小軍在《秘密樂園》系列中使用一種泥塑置景攝影的手段,用帶有某種革命的童真和幻覺氣息使得政治和烏托邦被以高度拙樸、神秘、幽默的游戲化方式揭示出來。這也成為九十年代中后期涉及泥塑攝影以及魔幻主義影像的一個早期實驗。
中國當代行為藝術的經典當屬北京"東村"自由藝術家于1995年聯袂創作的《為無名山增高一尺》,在一個詭異而又充滿辯證張力的"場所",十一個全裸的男女身體疊羅為一米的高度,聳立下一座無名的山巔,把人與人、人和自然以及男女兩性,重新置于關愛、憐憫和團契的維度上來探討本源性的存在關系,給出了身體藝術前所未有的"中國經驗"。
凡注明 “卓克藝術網” 字樣的視頻、圖片或文字內容均屬于本網站專稿,如需轉載圖片請保留“卓克藝術網”水印,轉載文字內容請注明來源卓克藝術網,否則本網站將依據《信息網絡傳播權保護條例》維護網絡知識產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