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8記憶空間展出李曉明作品展
798記憶空間展出李曉明作品展
798記憶空間展出李曉明作品展
“從長安到羅馬”——李曉明作品展
策展:釋明中
展覽時間:2006年10月4日—11月24日 早11點至晚7點 (周一休息)
開幕酒會:2006年10月4日下午3:00
展覽地點:798記憶空間(東京藝術工程南側)
在“吞噬性時間”里——坐在李曉明駕駛的火車上
邵養德
博依斯是在“美國藝術”的非文化沖浪中走紅的藝術家。因為他出生于德國、成長于美國,曾提出“人人都是藝術家”和“擴大了的藝術”,所以被世人稱之為“小丑”或“英雄”。他于1963年利用了夏天的炎熱,首次在德國科隆茨威爾納畫廊出場,為美國人演示了一次很刺激的“激浪派”活動。博依斯及其作品很難定位,因為他把油脂和毛氈當作構成藝術的基本元素,總是粘乎乎的,黑乎乎的,軟稀稀的,評論家找不到切當的詞匯進行評述。他之所以把自己的作品弄成這個樣子,和他在二次大戰中的經歷有著深刻的聯系:博依斯在二戰中曾當過德國空軍轟炸機飛行員,在一次對蘇軍目標進行轟炸的時候被擊中,返回途中,墜落在克里米亞。他自以為已經死掉了,其實還活著,僅僅身負重傷,很幸運地得到當地土著韃靼人用毛氈把他裹起,并來用油脂給他治療創傷,博依斯永遠忘不了這次死里逃生的經歷,尤其想不到這竟成為他在藝術創作中的靈感源泉,似乎感到自己仍然駕著轟炸機,攜帶著油脂和毛氈投入了藝術源地,繼續進行轟炸,以消耗其殘存的肉體。
24周歲的李曉明,1982年畢業于西安美術學院雕塑系。他是在中國農耕文化的草叢中長大的,是一個在中國藍田山溝里土生土長的“土佬兒”。李曉明沒有博依斯駕駛轟炸機的戰斗經歷,而博依斯也沒有李曉明在中國開火車的經歷,所以在中國藍田不可能產生“博依斯”,而在美國卻可能產生李曉明,因為他沒有駕駛轟炸機參加二次世界大戰,而博依斯也不是中國的“李曉明”,李曉明在沒有去美國以前,尤其在沒有考上西安美院以前,曾經駕駛著由蒸汽機推動的中國火車,在西北的戈壁灘上馳騁、在漫長的絲綢之路上運行,在超越吃人的羅布泊之后,很想開到羅馬梵蒂岡,以完成其“從長安——羅馬”的長途跋涉。所以,不能把博依斯和李曉明相提并論。李曉明比博依斯更偉大!因為他是生長在東方的中國人,也是一個不想到美國去的中國藝術家。博依斯走的是一條輕車熟路,轟炸是他的拿手好戲,而李曉明的道路則布滿了荊棘。李曉明的藝術素材“一半是土,另一半是水”——只有在“虛無、短暫、偶然”中茍延殘喘,其它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自李曉明駕駛著被西方人拋棄的蒸汽機火車以來,他一手給火車拼命地添煤,一手緊張地控制著行車的速度,一味地“前進”和“后退”,再沒有其它感覺,至于從哪里來,到哪里去,他是不知道的!至于燒了多少煤,消耗了多少水,也用不著操心!這非常符合藝術創作的客觀規律,那么作品是什么,供誰欣賞,似乎也不需要考慮。藝術作品就是坐在火車上的乘客或躺在車廂里的貨物,“人”和“物”在中國藝術家的頭腦中就是一塊“毛氈”,它們被置于“宏大敘事的視野之外”!火車不僅把“人”打造成“鐵板”,同時也把“物”粉碎為“碎片”,沒有預定的目的地,沒有前進的路線圖,從火車里“排放出人類工業最強大的洪流,淹沒了整個世界”! “噪音和混亂延續著荒謬的生活”;人與人之間的關系“非敵非友,半生不熟,不可歸類的他者”,陌生人似乎被懸置于已經斷裂的傳統的軌道上,與頑固的拒絕者形成了一條難以填滿的空白地帶; “孤獨的心靈消除了崇高的理想,價值和意義已經死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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