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展出俄羅斯油畫 重溫蘇聯情結
北京展出俄羅斯油畫 重溫蘇聯情結
北京展出俄羅斯油畫 重溫蘇聯情結
時間:2006-08-03 09:36:00 來源:國際先驅導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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膾炙人口的蘇聯歌曲的旋律,在首都博物館《太陽城——社會主義現實主義的輝煌》畫展寬大的展室中縈回。火紅的黨旗、調暗的燈光,令思緒驟然飛回到上世紀30~50年代的蘇聯。
那是一段激情燃燒的歲月,盡管經歷了慘烈的反法西斯戰爭,但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歌聲與號角同樣響徹云宵。人們對未來充滿信心,向往著意大利哲學家康帕內拉筆下的太陽城,“人人自食其力,生活綽綽有余”……
列寧佇立在晚霞滿天的拉茲里夫湖畔,斯大林在蘇維埃大會上慷慨陳詞,從中看到的是革命領袖的不凡風范;“法西斯飛過”后一片生靈涂炭,列寧格勒在敵人炮火中巋然不倒,從中嗅到的是戰火的硝煙;穿運動服的年輕女子健康而充滿活力,極地飛行英雄凱旋,從中窺見的是年輕人的蓬勃朝氣;地鐵女工英氣勃發,斯達漢諾夫小組討論正酣,從他們臉上讀出的是建設新生活的激情;斯大林與毛澤東親切交談、兩國戰士并肩作戰,我們體會到的是中蘇兩國人民歷久彌堅的友誼……
【小題】火熱的時代
此次展出的作品,都是來自俄羅斯國家歷史博物館、國立俄羅斯博物館、俄羅斯國家博物展覽中心、伏爾加格勒美術館、彼爾姆美術館的館藏精品。作者中不乏社會現實主義繪畫巨匠,如普拉斯托夫、杰伊涅卡、納爾班江、康恰洛夫斯基、薩莫赫瓦洛夫等。
俄羅斯是個崇拜英雄的國度,此次展出的作品中,有不少是人物肖像和歷史題材畫作,如列寧與斯大林的對話、列寧與農民親切交談。頗具震撼力的是瓦西里·雅科夫列夫于1946年創作的巨幅油畫《朱可夫元帥》,暗紅背景中,白色駿馬揚蹄長嘶,馬背上的朱可夫英氣逼人,讓人聯想到蘇聯人民在戰爭期間的英雄無畏精神。據說,俄羅斯每次舉辦紀念衛國戰爭的畫展時,這部作品都是不可或缺的。
納爾班江創作于1950年的《偉大的友誼》,描述的是斯大林與毛澤東在燈下親切交談的場景,人物表情栩栩如生。納爾班江是位天才的肖像畫家,他的畫技深受斯大林賞識,斯大林甚至會根據他的要求擺姿勢,這是絕無僅有的。
此次畫展還展出了普拉斯托夫的名作《法西斯飛過》,它創作于1942年。法西斯飛機轟炸過后,荒煙蔓草,尸橫遍野,一條狗在倒下的主人身邊哀號……斯大林看過這幅畫后,馬上下令將它送往德黑蘭會議展出。據目擊者回憶,當年羅斯福與丘吉爾正是被這幅油畫的慘烈所打動,終于堅定了開辟第二戰場的決心。
【小題】重溫蘇聯情結
1932年,蘇共中央發布《關于改組文學藝術團體的決議》,明確提出文化需要服務于國計民生。
然而,這一時期的藝術創作絕對沒有囿于政治和戰爭主題。吸引觀眾眼球的,除了那些雄渾壯闊的歷史畫卷,便是反映社會主義勞動建設、優美的自然風光、各種節日和日常生活的作品了。
觀者中不乏鬢發斑白的老人,一對專程前來觀看的老夫婦久久駐足在《春天》前,這是佩特羅夫-沃特金創作的反映青年男女戀愛的溫馨油畫,穿著藍色布拉吉的少女與穿黃背心的男子坐在春日草地上,空氣中氤氳著甜蜜的氣息。原來,這對老夫婦是在莫斯科大學留學期間相識相戀的,油畫勾起了他們對美好時光的回憶。
老先生很認真地對我說:“我不是學美術的,但是我覺得俄羅斯油畫比較適合東方的審美習慣。它的現實主義,它對祖國、勞動、建設和大自然的謳歌,很容易讓我們這些經歷過那個年代的中國人產生親近和感動”。
廳中的音樂已經不知什么時候換成了《紅莓花兒開》,老先生扶著妻子的肩,跟著輕聲哼唱起來:“田野小河邊,紅莓花兒開,有一位少年,真使我心愛……”
身旁的一位畫家是專程從沈陽開車6個多小時過來看畫展的。他說他到過很多國家的美術館參觀,但在同時期的世界畫壇上,沒有一個民族的繪畫像俄羅斯油畫一樣充滿陽光、朝氣和歡樂,充滿震撼力。
展覽中有關中國的作品也不鮮見,魯迅的頭像、兩國友誼萬歲的海報、中國腰鼓的瓷器……不少俄羅斯人都有著濃厚的中國情結,大文豪普希金對中國就非常感興趣,他的藏書記錄中,有關中國的有82種。
當然,更多的中國人也有著蘇聯情結,正如作家王蒙在他的新書《蘇聯祭》的前言中所寫,“面對曾經那樣友好過與仇恨過的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面對它的威震地球與終于解體……就像面對青春,面對自己的靈魂,面對自己的經歷,面對自己的美與丑,面對自己的善與罪,褒與罰,年輕與衰老一樣。”
【小題】政治 Vs. 美學
一直以來,人們對20世紀30~50年代的蘇聯藝術評價并不高,認為政治對藝術干預過多。然而,這些人卻忘記了現實主義一直就是俄羅斯藝術的主旋律,社會主義現實主義藝術這一概念并非橫空出世,只是創作者對前人傳統的延續。
30~50年代崛起的這些畫家不斷探索新的表現手法,并將之與轟轟烈烈的社會實踐相結合,著力表達自己對所處時代的理解。他們沒有閉關自守,從他們的作品中,能夠窺見印象派技法及塞尚等著名畫家的影響。他們的作品雖然有時代的政治烙印,但并沒有削弱其美學價值。
蘇聯教育家蘇霍姆林斯基說:“人類的精神與動物的本能區別在于,我們在繁衍后代的同時,在下一代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美、理想和對崇高而美好事物的信念。”這便是蘇聯社會主義現實主義藝術時期帶給我們的最寶貴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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