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人需乘涼誰人來栽樹
郵人需乘涼誰人來栽樹
郵人需乘涼誰人來栽樹
2006年郵市歇夏與悶熱的天氣同步。進入6月下旬,上海方面,“入市人流不多,郵商出攤率在35%左右。”北京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市場人氣依然不佳,維持弱勢格局,成交清淡,沒什么主動性的買盤。”而一些熱門品種的價格走勢,表現得極為難看。“甲申猴”3個品種,大版從月初的34元落至現在的30.5元,小版從27.5元低行至24元,贈送版也從17元一路陰走到15元;另一款生肖“乙酉雞”,3個品種的價格,分別由22.5元、16元、12元,下滑到現在的20.8元、14.2元和10.2元;前期相對活躍的“奧運會”系列,這一階段也蔫了下來,其中“會徽”從105元跌落到85元,“吉祥物”從56元下行到44元,不干膠小版則從77元低走到60.5元。
如果把這種陰跌比喻為歇夏,那么自1997那個夏天起,中國的郵市就一直在歇夏。曾經號稱1800萬人的集郵大軍,在這漫長的歇夏過程中,已經流失了85%,甚至更多。而苦苦堅持在郵壇的守望者,在漫漫歇夏中,眼里也生出越來越多的迷茫。炎炎的夏風之中,新郵打折現象屢禁不止,基本上到了出一套就“折”一套的地步。而引領郵市波動的所謂強勢品種,圈子也越來越小,底氣也越來越弱。曾經被稱為藏壇龍頭老大的“集郵”,為什么會出現這種尷尬的局面?說到底,與前期郵票發行方“殺雞取卵”的政策有直接的關系。
卵在雞腹之中,本應該順應法則,等它自然而下。但愚者心急等不得,非要以“殺”而取之。這種方法當然有效,但在取出卵來的同時,也從此斷了取卵的后路。兩者相比,叫撿芝麻,丟西瓜,損失遠遠大于收益。正因為如此,“殺雞取卵”多是一些目光短淺的愚者所為。回過頭看,郵市今天的歇夏,早在上世紀90年代初,就由發行方埋下了長長的伏筆。
1991年春夏之交,郵市首次出現規模性運作,大量閑置資金參與郵市,形成短時間內“求大于供”的虛假繁榮,也因此引發出大規模的炒作行情。本是經濟常態“集者不能得其郵”,卻被郵票發行者利用,表現上是采取擴容政策調控郵市,但骨子里,是借此斂財,以改善郵政經營嚴重虧損的殘局。果然,1993年,當郵市因郵票發行盲目擴容而萎縮時,管理層一變臉,又將“擴容”變相延伸,一方面以“地方選題”為由,無序擴大郵票發行品種,另一方面,借郵資上調之機,超常規提高郵票面值設置,其中高者,甚至是郵政流通領域也無法使用的50元高值。與此同時,官方制作的豪華郵品包裝,也明目張膽從集郵者口袋里搶錢。1997年的“香港回歸”金箔小型張,僅僅加一個軟殼包裝,就強行收取集郵者50元。更有甚者,外包裝的“軟”字換成“硬”字,又另外加收20元。1997年年底,郵票發行方是賺得個盆滿缽滿,但類似“殺雞取卵”的行動,不僅大大傷害了集郵大眾的元氣,又從根子上徹底毀壞了發行方的形象。自此始,郵市步入永無出頭之日的歇夏期,直至10年后的今日,依舊沒有任何實質性改觀。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管理層現在雖從中明白了許多道理,但時間實在晚了些,需要做更多的補償,才能慢慢挽回些影響。由此想到一句老話,叫“前人栽樹,后人乘涼”。雖然“前人栽樹”得不到眼前利益,但能讓“后人乘涼”,也是無私奉獻的最高回報。這同樣是事物發展能夠得以延續的一種保證。但愿今后集郵發行的“前人栽樹”的行為多一些,“殺雞取卵”的現象少一些。(信息來源:中國商報-收藏拍賣導報 春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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