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畫家魏喜藝術理念解讀
油畫家魏喜藝術理念解讀
油畫家魏喜藝術理念解讀
自八十年代以降,油畫家從社會意識形態的整一性,逐漸的轉向和分化為表現自我感受精神和從形式語言到藝術本體語言的探索與研究,試圖尋找到一條適合于東方情結的藝術樣式。在這種思潮的萌動下,形式語言的多樣化便走向了前沿,藝術家們試圖以西方的藝術載體闡釋東方古老的文化理念;甚至是東方水墨的形式都給油畫家的創作帶來極豐富的文化符號和外在語言表達上的參照,具象寫實已脫離了整一的窠臼,本土油畫藝術的探索漸次的推進與演變,在語言和形式的探索與形成,每個藝術家可以說都在搜尋本我的切入點,然而,語言的形成并非信手拈來,需要的是藝術家對藝術的感悟和內在的文化修養,二者缺一不可,每個藝術家可以說都深諳這樣的道理。最后的結果卻是千差萬別,這往往是在藝術語言和形式探索上“度”的把握上。油畫這一外來畫種在積極地汲取本土的藝術養分、繼承和發展東方式的繪畫語言和形式,成為當代中國本土油畫家主要的課題。
作為探索油畫藝術語言和形式的油畫家魏喜在當前的藝術大潮的嬗變中,在努力的在尋求自我藝術本體語言樣式取得了相當大的突破和完善。在從眾化的語言樣式中得到徹底的蛻變。我們從畫家多年的藝術軌跡中可以的看到藝術家在語言形式探索中所取得的成果。在98中國油畫美術年——當代中國山水畫·油畫風景展中,魏喜以他《靜靜的高原》(1998)參加了展出,那時的藝術語言還趨于從眾化;自己的面貌還沒有形成。但這是畫家即將走向風格和藝術語言的突破、變化的肇始。展出以后,畫家魏喜開始了艱辛的探索,因為他深知個性鮮明的藝術形式和語言是每個藝術家的一生的追求和企盼。在彰顯的藝術形式背后若沒有文化理念的蘊涵,再花哨的藝術形式也是貧血而顯得蒼白無力。藝術形式不只是形式,形式一定要承載藝術家對世象萬千和人生的感悟,否則藝術形式再如何完美,也只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而已。他從東方的古老民族文化積淀中不斷的汲取養分,從宋元的山水筆墨中尋求自己的外在語言形式的構成。以求得新的本體藝術語言和樣式。
我們追溯畫家魏喜的藝術歷程,不難看出,每一個階段的藝術探索和藝術風格的演變,在這成功的背后藝術家是怎樣的辛勤和付出。在他的早期作品,我們能看到藝術語言漸變的萌芽。但那時藝術家還處于探索階段,語言、形式和手法都不很成熟,當然,這是每個畫家探索時期的必經之路,隨著時間的推移,藝術語言逐漸的成熟并臻于完善,擺脫了“常規”的束縛,對畫面的處理也越發得心應手,這當然離不開作品量的積累,近期,我們感悟的作品,讓我們眼前一亮和情感上的震撼的同時又感到作品語言的“陌生”,這“陌生”是藝術家藝術語言、風格和樣式的形成和趨于完善。是藝術家辛勤探索后的收獲。
在當下意象油畫興盛時期,大部分架上藝術家都在這條路上求索,然而,畫家魏喜似乎要走的更早一些,他深諳繪畫的再現和表現的差異,也深知表現并非注重形式,刻意的注重形式感的表現,容易使畫面做作和呆板而導致空泛。如何能達到輕松自如而又言之有物,正如畫家魏喜說的那樣:“在不經意中迸發,達到預期經意的效果”,這和中國畫講的“意在筆先”,意義是契合的。從畫家的作品中我們能感到潤含的東方文化精神和奧理,但是,畫家并沒有照搬而是吸收并消化、融合。以期達到“涅盤”的境界。作為語言的載體形式,畫家并沒有把中國的文人畫的風花雪月作為形式感的主旨,而是在形式的探索中更加深化了作品的精神品質、語言的承載。在顏色的運用上更加注重西方繪畫本體語言的傳承,而不是簡單的用油畫的材料翻成中國畫式的油畫生吞活剝。藝術樣式能否反映東方文化精神,其主要是畫面的整體精神意象所傳達的東方文化的意義。所以形式對畫家魏喜來說只是一種表達畫家精神世界的手段,就像中國的詩詞一樣,合轍壓韻的優美詩歌的背后是承載著一種思想和意義和某種意境,絕不是簡單的文字和朗朗上口。
在藝術語言的探索上,畫家魏喜始終本著繪畫的本質不是對自然物象的描摹。畫家說:“以自然為師,師法自然,在具象之中尋找意象的語言,在意象語言的背后傳達的是具象的精神和理念。”初期作品由于過分注意對中國傳統筆墨的汲取和急于變法,作品還略顯得有些生澀和疏于變通,畫面形式感和色彩處理上也顯得拘謹和做作,在中期的作品中藝術家的變法已日臻成熟,這一時期的作品,已明顯看到形式的構成逐漸從初始局部的拼接而對整體關系稔熟的控制,色調通體的處理上也由初始追求水墨的單純灰暗漸漸化減了,但對物象的形態和質感表現上沒有減弱,而是越發厚重且具有中國筆墨的揮灑樸拙的味道,用筆上更加寫意性,隨意性,畫風也漸入抽象性。但又沒失去油畫媒材工具的特性,畫家仍然不失其材料的本真,在意象語言形式下其色彩是豐富而有變化的,決不是單一和簡化,而是簡潔明了的表達藝術家的東方文化的審美觀念和理想。特別是近期的作品中,如:《銀色的山谷》、《空濛雨后》、《小村·雪》等作品中,我們更能體味到畫家通過藝術語言對東方文化精神的詮釋。畫家更加把自然與人的精神契合作為表達心性的一種參照,以期通過作品傳達中國哲學的“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宇宙觀。正如清石濤所言:“畫者從于心”,“無法之法乃為至法”的理念。此時我們明顯讀出藝術家的語言已相當的成熟和完善。特別是對畫面整體的處理和語言的把握上,已經十分嫻熟和得心應手。色彩的處理上既恰好地表現了油畫材料工具所具有的性質——豐富性,又不失東方繪畫的精髓、理念。生硬和牽強的感覺已蕩然無存。這除了畫家在技法上的稔熟之外,還有就是畫家的“畫外”之功了。畫家魏喜除了嗜畫如命,那就是酷愛讀書、讀畫,讀畫多是中國古代繪畫,特別是對中國傳統文化儒、道、釋美學思想的參悟,及對古代畫論的研讀,這些都為他以后藝術理念和藝術風格的形成起到了默化的作對于他的作品,我們不能只是簡單看似具有東方美學意味的藝術形式,其實我們更應該看到的是通過藝術家魏喜的作品我們解讀出東方博大精深的古老文化積淀,當然就其繪畫這特有的表達方式來講,不可能全部承載所有,因為任何一種藝術形式都有其自身的局限性,視覺藝術亦然。藝術語言的探索與嬗變是每個藝術家追求藝術生命獲得新生的布滿荊棘叢生之路,油畫家魏喜仍無例外,他的探索之路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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