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蓮、任伯年、程十發“匯聚一堂”
陳老蓮、任伯年、程十發“匯聚一堂”
陳老蓮、任伯年、程十發“匯聚一堂”
時間:2006-06-12 14:31:00 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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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羊小品 程十發作 35×70cm 上海中國畫院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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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時空對話
明朝的陳洪綬、清朝的任伯年和當今程十發,這3位不同時代的畫家今日匯聚一堂。他們以各自的作品向世人解答著困擾當今中國畫壇的許多問題。“丹青五百年:傳承與創新——陳洪綬、任伯年、程十發的藝術”展覽本月12日在上海中國畫院舉行。
正處于“轉型”時代的中國畫,面臨的是改變了的外部世界和改變了的內心世界。變動往往使人痛苦和困惑,變動也往往催生新意。
有意思的是,這3位不同時代的畫家,有一個共同之處——他們所處的時代都充滿變動。陳洪綬生活于明末清初,任伯年生活于清末民初,都經歷著改朝換代的震蕩。而出生于1921年的程十發面臨的變動最為劇烈。陳、任二位的變動主要是改朝換代,傳統文化的本體并未大動。而程十發從舊社會到新中國,從“文革”到改革開放,中國發生的變化以及西方對中國所造成的影響堪稱前所未有。中國傳統文化藝術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
陳洪綬(1598-1652),號老蓮。唐朝以后,人物畫在中國美術史上由盛轉衰。到明代雖有吳偉、唐伯虎、仇英等以人物畫著稱,但氣局終究難越古人。不料到了明朝晚期,吳越之地出了個陳老蓮,他筆下的高士、仕女等,取法李公麟卻又別開生面,造型夸張怪異,大膽突破前人陳規,評者謂其力量氣局在唐寅、仇英之上。在這些“眼睛長到額頭上”的人物造型中,在其富有古趣的線條造型之下,其實充塞著一股特殊的昂藏偉岸之氣。陳老蓮繪畫的特色,離不開其獨特的個性及其一生遭遇的催化。他個性剛烈豪爽,年輕時是個狂生,歷經亡國之痛的老年后又遁入空門。他拒絕為達官貴人作畫,縱在清兵刀下也不肯應命。這樣性格的人才畫出了這樣的畫。陳老蓮的畫風,非但重新振興了中國人物畫傳統,并影響到數百年后直至今日的中國畫壇。
被譽為海派繪畫代表的任頤(1840-1896)(字伯年),他的畫雅俗共賞,清末民國以來一直廣受大眾喜愛。他將一些西方的寫生技法、明代以來的大寫意技法以及當時市民風俗趣味融入了高古的畫風中,所畫人物、花鳥、山水,賦色鮮活明麗,形象生動活潑,別具風格。他從陳老蓮、華新羅等前輩中汲取營養,形成了自己那符合正在走入現代、走入商業社會的中國城市民眾審美趣味的畫風。但任伯年不同于商業畫家的是,它具有高邁的藝術氣質和內在思想性。其少時曾參加太平軍為旗手的經歷一直深深埋在這個大紅大紫的都市畫家心中。知道這段歷史后去豫園點春堂看他的《觀刀圖》,當會有別樣的感受了。
程十發所處的“紅色”時代,人物畫被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要地位。這是個機會,但也可能是拔不出腿的沼澤。程十發的特別之處在于,他沒有像一些同時代的同行那樣輕易地掉進沼澤。他的畫不是用毛筆畫的西方素描。他用地道的中國筆墨游刃有余地在傳統和現代之間徜徉翱翔。他通過對中西藝術的深入探究,找到了兩者內在的共通之處,那就是真實的藝術心性和自由的藝術精神。他喜歡陳老蓮,欣賞任伯年,但他的畫中很難找到明顯的前人印跡。他不執著于傳統和現代之爭,擺脫了東方和西方的偏見。當你看到他畫中的現代造型時,馬上會被他那精彩的傳統筆墨轉移視線;當你認為他的線條屬于傳統時,其實里面潛伏著康定斯基的抽象精神。它往往在人不注意之處找到自己的天堂。譬如他從任伯年的花鳥畫的局部,領悟到水與墨色交融的奧妙,推而廣之用到了極致。用句時髦的美術用語來說,無論西方學院派還是中國傳統繪畫的技法,在他手中被“解構”了,真無所謂“洋為中用”與否了。(信息來源:新民晚報 林明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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